聞言,烏老的臉色難得沉了下來,卻還保持最起碼的冷靜:“至秦,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br/>
“我沒有亂說啊?!?br/>
柳臻頏的姿態散漫的不行,小手撐著下巴,睨過去的眼眸漆黑不透光:“你夫妻宮的色澤隱約暗昧,略出橫紋,證明你丈夫生病有一周左右,并不算嚴重,卻不能拖,拖則釀禍?!?br/>
說實話,她要不是看在烏老今后很可能因她丈夫的病而辭去研究院院長一職的話,她也不會多嘴說這么一句。
她暫時不想剛簽訂了合同,便換個合作者。
如果換做個喜歡顧全大局的……
她會嫌麻煩的。
烏老似乎還想說什么,但卻被她身邊的人拉住,壓低著嗓音和她說了些什么,她的眸色這才變了變。
手中的刺繡手包被捏緊了點,她恢復冷靜的頷首:“好,我會注意的,謝謝你的提醒?!?br/>
“不客氣?!?br/>
包廂門被開合,室內顯得寬敞了不少。
柳臻頏轉手便將合同遞到蕭時的手中,眼角眉梢漫上星星點點的笑:“這個給你,以后你安排人按時領取工資,可不要再逼著我給你賺錢了哦?!?br/>
蕭時接過,難得情緒溫和的低笑了下,提醒道:“老板,我是為你打工賺錢的。”
“可你比我還像老板,總是壓榨我?!?br/>
她皺了皺鼻子,毫不猶豫的吐槽。
蕭時倒也沒有反駁,在瞿嘯爵的注視下,俊臉重新恢復淡漠,干凈低沉著聲線:“如果老板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br/>
“再見?!?br/>
揮手送走蕭時,柳臻頏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有一股異常強烈的氣息存在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