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人命,柳臻頏輕描淡寫到如此漠視的地步,哪怕是從各種大風大浪中走出來的瞿老,也不免心驚。
但他也不敢貿然刺激她,只能平和著語氣:“你需要我幫你準備什么?”
柳臻頏思索了下:“朱砂,黃紙,玉石,用稻草扎成的小人,外加一把古董刀?!?br/>
這些東西都不難找。https://www.aishangba.org
瞿老頷首:“其他東西讓陶嫂給你準備,至于古董刀我去收藏室給你找一把?!?br/>
“謝謝爺爺?!?br/>
“恩?!?br/>
瞿老背著手,步履有些蹣跚的朝樓上慢慢走去。
頓時,客廳就只剩下瞿毅錕和柳臻頏,還有兩個正處于昏迷狀態的人。
別墅里明亮安靜,看著一旁垂著首隨意把玩著手機的人,瞿毅錕只覺得氣氛有些莫名的凝重。
半晌,他才試探性的道:“大嫂,現在都十一點多了,你要不要喝點咖啡醒醒神?”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瞿嘯爵說過,她的生物鐘休息的向來比較早。
她瞥了眼他復雜到不知該如何形容的俊臉,的確跟瞿嘯爵有那么幾分相像,輕輕裊裊的笑了下,又重新耷拉下來眼皮:“不用害怕,爺爺剛剛說過,無論如何嘯爵和你父母有著血緣牽扯,今晚的事情沒有惡劣到不可控的地步,所以我不會殺他們,不過……”
她回復完張網易發來的短信,將手機屏幕鎖住:“也請你今后管好他們,否則下一次……我就不能保證了,明白嗎?”
“明白。”
瞿毅錕頷首回應,拋去對父母安危的擔憂后,他總算是恢復了點往日里溫潤貴公子的模樣,微笑著:“嫂子,那我能問問你對他們做了什么嗎?”
“也沒做什么,只是讓他們親身體會一下今晚嘯爵可能會遭受的痛苦。”
不就是被人迷暈,在半昏迷狀態,被個有病的異性強上,還順手幫忙又注射了點毒品,一輩子渾渾噩噩,掙扎在那種戒又戒不掉,吸又不敢吸的無盡痛苦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