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盯著地上滿臉狼狽,生死不知的盜墓賊,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同情還是……同情。
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是來阻止我們進行下墓的?”
“當然不是啊?!?br/>
柳臻頏將手中的繩子遞到徐見深的手中,睨著他拽第一下時竟沒能拉動,她瞬間眉目舒展的笑了起來,挽住瞿嘯爵的手臂,側著臉同關老交談:“我過來只是來監督你們不要偷我家?!?br/>
“什么叫偷你家?”
“文物院不是準備在這開發博物館嗎?”
關老暗自點頭,原本是有這樣的準備。
畢竟這里是難得地理位置優越,依山傍水,距高南城區如果修一條專道的話也不算太遠,但現在……
關老擺擺手:“這都是謠言,還未有專門的批復下來?!?br/>
“什么?”柳臻頏的腳步一下子停滯在了原地,用一種近乎于委屈的小表情看向瞿嘯爵,嗓音悶悶的:“他們不準備建博物館啊,白讓我回來跪了五個小時的香,我今晚還給跪五個小時,我的命好苦啊?!?br/>
說著,她一頭扎進了他的懷抱。
瞿嘯爵一手抱著慕潔,一手摟著她,先是領首朝關老致歉,而后溫聲哄著:“沒關系,你這也算是專門回來看師父了,你不是平日里總想他嗎?”https://m.aishangba.org
“可他專門給我定制了那么粗的香,足足夠我跪五個小時了。”柳臻頏憤憤的伸開小手,五根手指白嫩纖細,展示給瞿嘯爵看:“五個小時呀,我的膝蓋都跪青了。”
她又把道袍撩開,又把褲腳挽上去,露出膝蓋,上面的確青紫泛紅一片,在白哲的肌膚上格外的打眼。
睨著,瞿嘯爵立刻心疼的蹙眉,俊臉泛出一層薄薄的溫怒:“怎么跪成這幅樣子了?”
“是吧?!绷轭@鼓著腮邦,委屈的要死,咧著嘴干嚎不掉淚:“師父這是想讓我跪死,這樣就沒人等他百年以后,非要把他火化,還把他扔在后山里,天天讓路過的狼嚇死他?!?br/>
瞿嘯爵俊臉按捺著失笑的痕跡,當著有些驚訝的關老和不遠處怒力拖拽昏迷二人組的徐見深,他拍拍她的小腦袋,言語間打趣:“我好像能理解你師父為何天天氣得牙根癢癢了?!?br/>
“你竟然不偏向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