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車里其他人瞧見這一幕,都不由自主的動了動自己的脖子,柴政更是不著痕跡的喉結滾動了下,轉移話題:“柳小姐放心,對于蘭登先生,您最終準備怎么處理?”
并不是他非要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實在是答案關系著外交部的處理方案和領導那邊的會議中心。
“他實在是有點礙事。”柳臻頏語氣直白又自然,全然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最后我應該會送他去見上帝?!?br/>
最壞的結果終究還是來了。
柴政并未再多說什么,反而是掏出手機開始不斷的接收并發送消息,偶爾還偏頭過來,征求她的意見:“我安排人去接張網易小姐,您不介意吧?!?br/>
雖說,他已經讓人侵入監控系統,將剛剛別墅區里的監控全部作了修改,但柳臻頏在大廈里和南封周旋的時長過長,涉及的人員較多,實在是沒法在時間上篡改,就只能利用張網易造成些記憶盲區。
只要張網易陪著他安排的“柳臻頏”在某些特定地點出現,監控拍清楚前者的面容,自然而然就會將戴著帽子的后者認為是柳臻頏本人。
這便出現了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雖說很有可能用不到,但還是需要提前準備的。
柳臻頏也正動作稍顯緩慢的在手機上敲敲打打著,聞言,連小腦袋都沒有抬,便隨口應著:“恩,她應該還沒睡,需要我幫忙打電話么?”
“不用,我安排人去聯系就好。”
重點是,他怕柳臻頏說不清楚事情的緊迫性和重要性。
畢竟,這些在她看來,都是點小事。
但誰曾想,過了幾秒,柳臻頏倏然抬頭,視線慢悠悠的落在他身上,用一種不太確定的口吻道:“你說,反正他們這一任的首席宰相即將要死了,那我的人能出手操控下一任的選舉么?”
柴政手上所有的動作都有著幾秒鐘的停滯,用一種近乎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柳臻頏,忽然感覺到冷風透過緊閉的車窗,從四面八方侵入他的毛孔,他啞聲:“柳小姐,您想要操控選舉?”
“不是我?!?br/>
她沒有這個腦子和本事的。
柳臻頏很有自知之明的搖搖頭,語氣清晰冷靜的陳述:“是蕭時,他是我的會計,他問我需不需要?!県ttps://m.aishangba.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