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傅家燈火通明。
傅淵與傅深兩人參加完宴會便回了家,傅深見到方柔并未回來,倒也沒有糾結。
只是在看著傅淵又準備出去玩的時候,他又叮囑了兩句,讓他別亂跑。
“傅淵,你今天不能走?!?br/>
方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她還穿著今日宴會上那身衣裙。
長長的綠色及地長裙,拖曳在身后,細長的吊帶之下,展露出她優越的脖頸。
傅深當年,就是看上了她這一點。
“傅深,我...我有事情要和你說?!?br/>
傅深停下腳步,從樓梯上走下來。
“說吧,什么事情?傅擎的身體如何了?”
方柔搖搖頭,傅擎目前還未醒來,她拜托了夏家人幫忙看著,她抽身從醫院回來。
只為了解決這件事情。
“傅淵,傅擎之所以犯病,就是因為你找人將他騙到了雜物間,對不對?”
傅淵回過頭,冷哼一聲,掃過站在一起的兩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傅擎犯病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全程都在宴會上。”
“你讓服務生去做的,以夏淺淺的名義,將他騙到那個雜物間去,再將他鎖在里面?!?br/>
方柔說著,眼眶漸漸泛紅。
“傅淵,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明知道他有幽閉恐懼癥,這樣做是在把他往死路上推!他怎么說,都是你的弟弟!”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這對我有什么好處?而且,誰和你說的我讓服務生引導他到雜物間去?”
傅淵強撐著,他心頭發虛,但是他很確定,服務生在完成這件事情后就離開了宴會。
應當沒有人能找到他。
只要找不到他,自己咬死不承認,這件事情就和自己沒有關系。
“傅淵,你還要狡辯,夏禹他們都聽到了你和服務生的話!”
傅淵冷眼看著她,又掃了一眼傅淵,看到后者凝重的視線,心中一緊,他知道,萬萬不能讓傅淵真的相信方柔的話。
“你和夏家人關系那么好,誰能保證,他們不是在為你做背書?”
“怎么可能!夏家為我這么做又有什么好處?”
“那我陷害傅擎就有好處了嗎?方柔,你未免強詞奪理!”
傅淵深吸一口氣,對上傅深的視線。
“爸,這件事情,你一定要仔細的查查,我不能平白無故就被方柔扣上這么一頂帽子?!?br/>
他越說越激動,指著方柔不斷的大聲控訴著。
“是,我平時確實討厭傅擎,可是我再討厭,我也知道不能輕易的殺人?!?br/>
“我這么大了,不至于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傅家的錢那么多,我是嫌棄錢太多了,所以想去監獄里坐坐嗎?”
“方柔,我沒想到,你平時對我小心翼翼,看起來極盡討好,原來都是為了今天這一刻!你就是想讓我爸覺得,你姿態低,你有理!”
傅淵吼完,傅深揉了揉耳朵,將方柔攬進懷里。
“方柔,事情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誠如傅淵所說,傷害傅擎,可是要坐牢的,他雖然有時候不著調,但不至于做的這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