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賭服輸,塔噠使臣好歹代表你們整個塔噠,連這點禮儀都不懂嗎?”
一句話,讓塔噠使臣再說不出來一句。
只得默默退下,不再說話。
何申的臉色也不太好,但本職工作在此,他還是僵硬著身體上前。
“第一輪比賽,由皇后娘娘勝出,下面是第二輪,胡夏國與大梧做對比!”
何申說罷,就要退下,趙嫻再次站了起來。
“等等!”
“既然是宮宴,那這斗來斗去的,豈不是有傷我大梧和各國的和諧!”
“況且,我看各位外使來的著急,好像并沒有攜帶什么文士,是吧?”
她的視線落在那些外使的身上,外使們瞬間聽懂了趙嫻的意思。
這是,不想讓他們上場了!
本也只是來看熱鬧的,這趙家又勢大,若是能不得罪趙家的情況下再遠離混亂。
何樂而不為呢?
外使當即退后,微微躬身道:“還是娘娘想的周道,我們確實都沒帶外使,若是硬上場,定是比不過皇后娘娘的聰明才智!”
趙嫻很滿意外使的識趣,轉過身接著開口。
“這宮宴才剛剛開始,既然都開了斗詩的頭,想必各位外使也還沒看盡興,為了不掃了各位外使的興,不如這樣,皇后,你與大學士比一下如何?”
她瞇著眼看向林昭昭,林昭昭瞬間如坐針氈。
“我...”
她心下發慌,剛才那首詩,完全是宋梟做的,她不過代了筆,只是兩人距離很近,其他人聽不見宋梟的聲音,這才讓他們誤會是她所做。
而眼下,趙嫻指名道姓,她又如何做的出來?
她皺起眉頭,站起來想要拒絕。
“娘娘,我...”
"我們比!"
宋梟一把攬過了林昭昭的肩膀,朝著趙嫻的方向看去。
“我們比,但若是贏了,朕要母后放棄垂簾聽政,母后可敢應?”
這下,輪到趙嫻頓住了。
放棄垂簾聽政,就相當于將朝堂的權利,拱手讓給了宋梟。
宋梟形式詭譎,哪怕是現在還有許多大臣依附于趙家,但若自己不在朝堂上盯著,保不準哪一日,就被宋梟策反了。
就像上次湊集軍資一樣!
這個代價太大了!
她猶豫的緊。
宋梟挑了挑眉,含笑看她。
“怎么,母后舍不得嗎?那這詩就沒必要再斗下去了,畢竟母后自己之前說的,沒有彩頭,有什么意思呢?”
這話似火上澆油,將現場的氣氛烘托的更加焦灼。
趙嫻眉頭緊皺,趙無為偷偷走到了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