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紗幔圍住的床上,交纏的身影被燭火映出光影,床頭的鈴鐺叮鈴鈴的響著,曖昧水聲在靜謐的夜里響起,讓云嬌有些口干舌燥。
香氣纏纏繞繞,更讓人頭暈。
紅浪翻滾幾層,男人托起她的身子,啟唇咬在她的耳垂上,女娘臉比紅燭更艷,身子輕顫,哀求道:“夫君,我,我有些受不住。”
云嬌的聲音本就軟和,人也生的精致,只一雙眼眸,黯淡無光,循著細微的呼吸聲才能對上他,她向前,主動吻在他唇邊,可惜,對偏了些,那吻落在他下巴上。
“我疼。”
男人低頭,眸光沾染上濃烈的情欲,晦暗不明,他薄唇輕抿,聽著她細細的喘息,低聲輕語的哀求,活像朵被雨雪欺壓住的嬌花般。
當真是可憐到讓人,更不忍停下來了。
潘寧悶哼一聲,用手扣住她的身子,細密的吻便落了她一身,劃過每一寸肌膚,那般的憐愛,那樣的猛烈。
待到皎月初華緩緩落下,日出將白染上天邊,她才在他懷中睡了過去,潘寧用干凈的帕子給她擦干凈身上的汗,不舍得將她緊貼在額上的發給梳理開來。
“嬌嬌?!?br/>
他輕喚她小字,將昨夜未曾喚出的名字,傾瀉而出。
她累的很,困倦到連眼睛都緊緊閉著,自然不會回應他這一句,潘寧不忍再折騰她,給她攏上被子,穿好衣裳掀開紗幔離開了這里。
“二爺。”
門外守著的余皓見到潘寧走出來,喚了一聲,潘寧抬手摸了下脖頸處,那里是她昨夜留下的痕跡,在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夢。
“大夫人剛剛差人來問,爺何時去降安堂?”
聽到余皓的話,潘寧斂眸收起情緒,藏起幾分不悅道:“現在去吧。”
余皓點頭,只見潘寧將目光對上了守在一旁的斂秋身上,斂秋輕聲說道:“爺放心,奴婢會伺候好大娘子的。”
得了這一句,他抬腳離開了迢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