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回頭看著隊伍中那幾個正靠著山壁休息的尋寶行動隊隊員,沒有讓自己的手下上前催促徐一語。
他來過很多次阿爾山脈,高海拔地區的滑雪也去過很多次,不知是自身體質問題還是其他原因,他一直都是看著他人高反難受而自己卻什么事都沒有的那類人。
這次帶來阿爾山脈的手下也是家族里那些身體素質較強的人,所以哪怕一路負重走到現在,都沒有哪怕一個人出現身體上的異常。
隊伍在原地停留了十分鐘左右,理論組高反嚴重的四個人最終還是聽進去了徐一語的話,在原地將狀態調整回來后便把氧氣瓶還給了徐一語,沒有一個人去吸氧。
“一語姐,這回我們真的給大家添了很多麻煩,真太不好意思了?!?br/>
白蕎的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眼底的內疚卻滿得幾乎溢出來。
“是啊,我們平時真的太缺乏鍛煉了,除了小晏之外,居然每個人都被高反撂倒了?!?br/>
穿著潮酷的單珂平復了自己的呼吸,說話時的口吻還帶著些自嘲。
這位潮人甚至連羽絨服都是潮牌的聯名款,幾乎可以用五顏六色和五彩繽紛來形容。
徐一語注意到這幾人的氣氛多少有點低迷,剛準備出言安慰一番,剛剛在一旁默默觀察著自己隊友好轉的容晏卻先一步開了口。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和不擅長的,這是每個人體質對于這種環境的適應問題,不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容晏是理論組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即使是看著還像個大學生的白蕎都比他大上幾個月,所以此時他開口勸慰,同為理論組的四人是最震驚的。
他所說的雖然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客觀事實,卻也是容易被每個人忽視的客觀事實。
徐一語看了一眼穩重的容晏,明白現在這里不需要自己再多說什么了。
“看來容晏同學一個人照顧你們幾位足矣,我就先回去了?!?br/>
朝著理論組的五個人俏皮地咧咧嘴后,徐一語干脆地回身走回了隊伍最前端,一路上也不忘觀察其他隊員是否有嚴重的高原反應。
實操組和武術組的十個人狀況都不錯,甚至于語言組的五人也沒有什么身體狀況方面的異常。
中途加入的嚴柯之前在國際刑警隊伍里任職時跑過的山地很多,早就適應了山地的氧氣條件,此時的面色仍舊十分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