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只是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便側過頭去;
以沉默是金的方式對抗著男人的到來。
女人那滿帶殤意的目光,讓躍窗而來的男人微微斂眉。
他走近過去,在童晚書的對面坐了下來。
童晚書則是沉默再沉默。
她以這種無聲的方式對抗著男人對她的欺騙和戲耍。
“挺聰明的嘛,還知道在我舌尖上又做一個記號……”
厲邢用冷幽默的方式活躍著這沉寂的氛圍。
童晚書依舊沒說話。
她是真的一個字也不想跟眼前的男人說。
又能說什么呢?
痛罵他的欺騙?
斥責他把自己當猴子一樣的戲耍?
還是自己太蠢,竟然會愛上這樣一個欺騙她、戲耍她的男人?
“我出生時,的確隨我母親姓喻。因為我天生異瞳,所以我生物學上的父親并不喜歡我。后來我母親得了重病,為了我在厲家能過得好,便改了姓。”
厲邢探過手來,握住了童晚書那雙無處安放的手。
童晚書想甩開他的手,卻怎么也甩不開。
而男人則繼續著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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