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已是半夜。
皇子成年之后,就會在宮外建府,除非皇上留宿宮內,再晚也得領了宮牌出宮去。
說起來,二皇子著實尷尬。
之前賜封號的只有大皇子,賜封為凌王,凌王戰功赫赫,且在皇子中最為年長,只賜封他一人,倒還顯得沒那么突兀。
可皇上卻突然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獨獨給三皇子賜封為睿王,把中間的二皇子立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上,京城的百姓都在悄悄談論此事,懷疑二皇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惹了皇上寒心。
畢竟百姓并不知道皇上與皇子間的暗涌,他們只知道二皇子是皇后所出,是嫡子,是在凌王受傷殘廢之后,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人選。
可皇上卻突然為三皇子賜封,光把二皇子晾著,就懷疑是不是二皇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在百姓們眼中,天子是不可妄議的,但二皇子不是天子,自然可以議論。
慕容九一覺醒來,已經到了第二日的中午。
君御炎有事出府了。
她用完膳,聽春桃繪聲繪色的跟她講最近京城發生的事情。
第一件大事,當然就是皇上只冊封三皇子,略過了二皇子這件事了。
外面都在紛紛議論,覺得二皇子是失了圣寵,還有人懷疑是皇后做了什么,導致皇上遷怒于二皇子。
總之各種猜測都有。
但萬變不離其宗,就是——二皇子失寵了。
這本來就是皇上給所有人的一個信號,事實證明,兵不血刃這種事,皇上可謂是信手拈來。
此事過后,那些墻頭草,肯定不可能再站隊二皇子這邊了。
千萬別小看了這些墻頭草,有時候也能起到大作用,而且也夠二皇子惡心一大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