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是這沒這心思的,江云嬈對她說,想去什么就去做,人生重在體驗。
但被魏皇后以嬪妃當端莊克制,守禮守矩,不得賽馬為理由駁回以后,江云嬈又給強行寫了上去,還親自讓皇帝賜下鎧甲。
江云嬈說,匈奴公主也是女子,她能參與,大周的女子也能參與。
這人不是旁人,是錦妃長孫金月。
長孫金月著了一身鎧甲,用鮮紅色的繩子束著頭發,眉眼里滿是燦爛的笑意:
“我就說吧,江云嬈必須坐穩貴妃之位,要不然我得哭死?!?br/>
江云嬈還對她說,她除了是皇帝的嬪妃,也是她自己。
文雪嫣也得意洋洋的道:
“貴妃還答應我了,說讓我給自己取個筆名,將我寫的話本子銷去宮外。
她連怎么聯系茶樓和戲臺子,還有說評書的人都給想好了?!?br/>
說著說著,就聽見馬廄那邊發生了爭執。
萬茵茵指著拓跋朔蘭的鼻子罵:“不就是你喜歡搶東西嗎,大老遠的跑來搶東西,真是不害臊!”
拓跋朔蘭脾氣更為火爆,手里拿著馬鞭,雙手叉腰的罵了回去:
“你是那云懿貴妃的走狗吧,想來替她說話?呵,等我坐上了貴妃的位置,頭一個收拾你!”
萬茵茵一腳踢翻馬廄棚子下的水桶,氣得顫抖:
“我就知道,一顆老鼠屎,早晚得壞一鍋湯。你有本事你就來啊,誰怕誰!”
江云嬈聽見動靜,速速從篷下趕了過來,拉住了萬茵茵,她眉心一擰:“茵茵,你少說兩句。”
萬茵茵聲音老大,吼道:“她搶錦妃的馬,我說她兩句怎么了,她搶的東西還少嗎!”
江云嬈看了那面色漲紅的拓跋朔蘭一眼:
“朔蘭公主,茵茵她沒有惡意。只是這馬,是一開始就定好的,突然調換的話,可能不大好?!?br/>
拓跋朔蘭掀了掀眼皮:“什么叫做定了的,本公主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整個草原都知道我的規矩?!?br/>
萬茵茵齜牙咧嘴的咆哮:“真是夠了,這是大周,不是你們那窮鄉僻壤破草原!”
拓跋朔蘭聽聞萬茵茵羞辱自己的匈奴,立刻就將那鞭子解了下來,想要動手。
長孫金月眼見不好,一把拉住她手里的鞭子,濃眉大眼英氣逼人:
“朔蘭公主,云懿貴妃懷著孕呢,你還沒當上貴妃就這么囂張嗎!”
拓跋朔蘭吼道:“囂張?本公主從小到大都囂張,是你們大周先辱罵我匈奴的!”
萬茵茵:“我罵就罵了,我管你囂張不囂張!”
江云嬈眉心緊擰著,拉著萬茵茵,低吼了一句:
“茵茵,兩國和談面前,你少說兩句!”她抬眼又看著拓跋朔蘭:
“公主要換馬,得先告訴馬倌,然后上報。這馬是我親自給錦妃挑的,怕是不能就這樣隨意要了去?!?br/>
拓跋朔蘭一看是江云嬈說話就更來氣了,冷笑一聲:“你不讓本公主要的,本公主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