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進來稟報道:“皇上,戶部尚書到了。”
裴琰:“好,朕這就過去?!彼叩轿和瘳撋砬埃俅翁嵝训溃骸霸缛照业饺f嬪,朕就將鳳印的另一半物歸原主。”
歸冥走進來將嬋娟拖走時,嬋娟發出慘叫聲:
“皇后娘娘救救奴婢,您一定要救救奴婢?。 笨纱丝趟闹髯右呀浘炔涣怂朦c了。
魏婉瑩恨意濃烈的朝江云嬈看去,她正在拿著錦帕擦嘴,動作緩慢,神情淡定。
她朝前幾步,用力的走到江云嬈面前:
“江云嬈,你以為弄掉本宮身邊一個嬋娟,就能在后宮作威作福嗎?
萬嬪不見了,本宮頂多是被淺淺責罰一回罷了,你除了讓皇上輕描淡寫的處置一個奴才,還能做什么?”
江云嬈眼珠子看著半空,慵懶的眉宇間含了幾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笑意:
“魏皇后,今天這般,只是在告訴你,這僅是一個開始。萬茵茵一日沒個結果,我便一日找你麻煩?!?br/>
魏婉瑩手心微微出汗,那個可惡的萬茵茵,她總算知道萬茵茵為什么從去年開始就突然硬氣了起來。
原來那個時候她應該就知道江云嬈還活著了,她更知道江云嬈一定會回來給她出氣。
她咬牙道:“江云嬈,咱們走著瞧!”
江云嬈回來短短幾日,前朝風言風語平息下去,后宮卻開始浪潮涌動了。
魏婉瑩久不去一次天元宮,去以后,大宮女沒了,鳳印的一半也去了鐘云宮。
闔宮上下震驚,一時議論紛紛,說北安王沒將皇貴妃的位置放在心上,是盯準了那大周鳳位。
芝蘭見魏婉瑩走掉后,便扶著江云嬈從凳子上起來,去花園的平地上走走走:
“王爺,時過境遷,咱們如今也無需將魏皇后過于的放在眼里了。
如今王爺是東宮太子之母,還有皇上的寵愛,更有整片北境的實權,前朝的朝臣都不怕,這后宮的皇后又算得了什么呢?”
江云嬈只在心中嘆道:
“我的確是不怕她了,只是不想才回宮就鬧起來,引得前朝后宮多動蕩?!?br/>
她走著走著便停了步伐:“芝蘭,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
前幾日一直在忙著找茵茵,倒是不曾想起后宮其余姐妹們,她們好似無一人前來找我?!?br/>
芝蘭神情也凝了凝:“好似是這樣的,感覺是有些過于的生分了?!?br/>
江云嬈隱約覺得不對勁,次日便向裴琰說明,想要搬回禧云宮住。
她想著自己有時候其實也會與后宮嬪妃有所交際往來,而裴琰的天元宮素日里不喜嬪妃來來往往,常多來往朝臣,是有些不便。
她將話說清楚后,裴琰便點頭了,他說夜里會過去,反正也不遠。
禧云宮里開始忙著準備一些吃食,李文年提著藥箱子走來:“王爺,臣來為您施針了?!?br/>
江云嬈坐在凳子上點了點頭:“開始吧,李太醫。”
李文年將銀針袋子攤開,開始為江云嬈施針,一邊道:
“臣給王爺看了看,您產期將至,身子與胎像雖都是極好的,但王爺也不要憂心過多。
聽聞王爺要給太子殿下大辦生辰宴,此事辛勞,您別累著自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