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文一臉緊張,林凡如此神通,依然這般謹慎,足以看出這一次行針的難處。
白神醫矗立在一旁,更是聚精會神,如此強大的醫術,他也是平生緊見,心中萬馬奔騰,對林凡的敬仰之情滔滔不絕。
之前他對林凡毫不在意,如今卻滿腔熱血,充滿著激動之心。
經過一番針灸之后,林凡這才收針,同時向著胡老爺子望去。
只見胡老爺子噴出一口黑血,整個人看起來雖然虛弱,但明顯在逐漸轉好。
“神醫果然是神醫!”
白神醫連忙喊道:“老朽可是自愧不如,小兄弟這番醫術,當真是驚為天人!”
吳管家愣在一旁,也是一陣開心,不過對于剛才的無理,心中也有些歉意。
“老爺子體內的毒素已經被逼出來,你們也不用太過擔憂!”
林凡出言說道:“按照這個方子服用幾天藥,病情應該就能夠痊愈!”
“多謝林先生!”
胡文文趕忙點頭,眼神中帶著感激,若是沒有林凡出手,他爺爺恐怕就要命歸西,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前輩,剛才的御針之術,可愿教我幾招?”白神醫連忙道。
“老前輩乃是高人,我又怎么能夠在老前輩面前賣弄!”
林凡露出微笑,言語更是頗有異味。
“之前是我太過莽撞,得罪了前輩,還望前輩莫要怪罪!”白神醫趕忙解釋。
“我不過是年輕一輩,白神醫稱我為前輩,恐怕也不太合適?!绷址矊擂我恍Α?br/>
“在醫道界,達者為先,前輩的醫術在我之上,稱為前輩也是理所應當!”白神醫頗為低調,他行醫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御針之術,今日也是頗為激動。
為了慶祝胡老爺子康復,胡文文特地在胡家擺下宴席,宴請林凡幾人,白神醫倒也沒有拒絕,畢竟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夠與林凡舉杯共飲,說不定還能夠得到一些啟發。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林凡雖然年輕,但展現出的實力,絕對非同尋常,讓人不禁驚嘆。
在酒桌之上,胡文文為林凡倒滿酒,這才笑著說道:“林先生,我來敬你一杯,若不是你出手,爺爺今日恐怕要駕鶴西去!”
林凡端起酒杯,剛要喝上一口,眉頭卻微微皺起,同時向著酒壺看了看:“胡老爺子平日里是不是喜歡喝酒?”
“爺爺是無酒不歡,在沒有得病之前,的確經常喝酒!”
胡文文點頭說道:“老人家可能就這一點愛好!”
“我之前便和你說過,你種的是慢性毒藥,胡老爺子也是!”
林凡直言說道:“看來你這胡家,可是個定時炸彈,連著酒壺里面,都有著少量毒藥,若是一直用這酒壺泡酒,恐怕假以時日,都要與胡老爺子一般,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胡文文猛的一驚,被林凡這么一說,更是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