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暗自咽了口口水,他一定會討厭這種行為。
畢竟她現在是陸時韞女朋友的身份,主動的做這種事,坐實他嘴里所謂撈女的身份。他應該就會被惡心走了吧?會惡心的直接把證件摔到她的臉上,然后叫她滾蛋。
沈熙腦補了一下效果,她覺得周聿深應該會是她想的那個反應。
想當初,他中了那種藥,她主動過去做他的解藥,他都能忍那么久。而且,她越是主動,他的厭惡情緒就越高。
反復不停的罵她,叫她滾蛋。
厭惡一個人,真的會很討厭肢體接觸,更別說還是違背他意愿,做那種事情。
沈熙深吸一口氣,手指慢慢的收攏,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
周聿深的手冰冰涼的,他絲毫未動,沈熙的手指便鉆入了他的掌心,指腹在他掌心里,輕輕的摩挲了一下。這種行為,是帶有某種暗示的。
沈熙以前不是那么明白,去年跟師父一塊去酒吧的時候,有個男人過來搭訕,就做了這樣一個舉動。她嚇了一跳,但沒有立刻抽回手,對方對著她笑了笑,就走開了。
過了一會,就有服務生遞了一張紙條給她。
上面寫著房間號,就是剛才那個男人給的。
沈熙當即就被惡心到了,直接把紙條丟掉,自顧自跑路了。
第二天,希達爾問她為什么提早走了,沈熙就把這事兒跟她說了一下。
希達爾笑她是個純情的女孩子。
解釋了這種行為,她如果當時沒有抽出手表示拒絕,對方會以為她也有意思。
沈熙從小到大,循規蹈矩,像夜店酒吧娛樂城,除非周聿深帶她去,要不然的話,她自己是不可能去的。
她像溫室里的花朵那樣嬌嫩,卻沒有身為溫室花朵的那種幸福。
這一刻,周聿深感覺自己的敏感度變低了,這樣拙劣的方式,竟讓他心底生出了一絲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