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祖耀點頭道:“行,那就聽兄弟的。既然兄弟如此直率,我也就不拐彎抹角。
正常情況下,我至少得問問兄弟這次來贏國的目的,以及對我的看法,然后再判斷能否與兄弟合作的可能性。
文風雖然跟我多次聊到你,其中不乏溢美之詞,可跟我今天見到的,以及我感覺中的兄弟你相比,說是南轅北轍,差不多也算是天壤之別。
我在國內的勢力就不用贅述了,盡管我現在敗走麥城,但憑我當年對他們的幫助,國內要是需要什么事情讓他們出面的話,他們也絕不含糊。
當然,犯法的事我不會讓他們做。”
賈二虎點了點頭:“李公子在國內的人脈,我是見識過的?!?br/>
李祖耀接著說道:“這么多年的經營,除了在社會上有點名氣之外,我在國內外很多公司都有入股。
之前在西國的存款,也達到了9位數,差不多接近10位數。
只不過當初沒想到現在的處境,我對錢并不是很看重,否則遠遠不止這些。
可現在的問題是西國的銀行頻頻倒閉,完全是針對我們東方國人和東方國裔,因為倒閉的銀行大戶,無一例外都是我們這些人。
除此之外,他們又通過了什么法案,限制我們的資產自由流通,尤其是流向國外。
他們對付不了咱們國家,就拿我們這些海外的東方國的人開刀,過去向我們敞開大門,但凡你只要申請政治避難,他身無分文都會收容你。
尤其是他們在大選來臨需要選票的時候,可以說是廣納天下來人。
但現在呢?
隨著制造業不斷地離開他們的國家,這么多年來又不停地在全世界挑動戰爭,再加上我們東方國的崛起,尤其是一帶一路,帶動了全世界實物貿易的發展,使得他們金融經濟越來越虛幻,就像是無根的浮云,沒有實體經濟作為支撐,隨便一陣風就能把他們刮的煙消云散。
在想通過金融手段收割全世界,已經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了,所以他們開始向我們開刀。
因為我們絕大多數東方國的人,都是以政治避難的形式獲得綠卡的,所以他們現在又改了口風,說我們是自己祖國的背叛者,連自己祖國都被騙的人完全不可信,遲早有一天也會背叛他們。
不好意思,兄弟,我越說越激動,有一點偏題了?!?br/>
賈二虎笑了笑:“沒事,我還真的很想了解一下西國是怎么對待東方國人的,以及東方國人和東方國裔的人,在西國的生存狀態。
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一下,國內瘋傳你是因為間諜案的緣故。
你如果真的把我當兄弟,我希望你實話實說。”
李祖耀笑道:“說實話,你一個小山村里出來的人,而且坐了幾年牢,剛剛被釋放出來,就算在逆襲,也不帶這么炸裂的。
你要是不問我這個問題,我還真懷疑你是國內安全部門派來的。
這么跟你說吧,我和我父親絕對沒有任何賣國的傾向,他坐在那么高的位置上,我又順風順水,在四九城可以橫著走路,為什么要擔當這么大的風險?
再說了,你硬要是說腐敗肯定有,畢竟違規幫了很多人,你也可以說那些事是違法的,也有可能我幫的人當中,也有很多人一直在做違法的事。
但要說到間諜,我圖什么?
我差不多快接近10位數的存款,任何國家要收買我當間諜,他得花多少錢呀?
再說了,我父親身居高位,我其實無所事事,真正涉及到國家頂級機密的事情,我們又接觸不到,誰愿意花那么大的價錢,來收買我們呢?”
賈二虎點了點頭:“這么說,是派系內斗的結果?”
李祖耀苦笑道:“任何一個當權者,身邊聚集著眾多的追隨者之外,當然也有得罪過的人,甚至還有恨我們入骨的人,但客觀來說,我父親的事與他們無關,他們還沒那么大的能量,充其量只是事后落井下石而已。
怎么說呢?
打個比方說,我現在手里拿著一箱子現金,讓兄弟你替我保管一下,或者說我把錢投資到你的公司里去,結果我這錢是剛剛從銀行里搶出來的。
錢剛剛送到你的手里,結果警方破門而入,你能說得清楚,你不是我的同伙嗎?”
賈二虎搖了搖頭:“當然說不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