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的大腦飛速旋轉,感覺賈二虎一定是運用內丹術,偷聽了她和凱瑟琳的談話。
問題是整個晚上談話的內容,溫如玉都是有的放矢,絕對沒有任何破綻,更沒有任何有可能給賈二虎造成不利的情況。
沒等溫如玉回過神來,賈二虎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溫如玉正想支撐著爬起來,賈二虎就像是餓虎撲食一樣撲了上去。
溫如玉瞪大眼睛看著他的時候,賈二虎“嘿嘿”一笑:“今天晚上我們倆算是正兒八經的洞房花燭夜,必須要給你一個驚喜?!?br/>
說完,賈二虎開始幫她脫衣服。
溫如玉哭笑不得地一翻白眼:“你這是驚喜,還是驚嚇呀?”
賈二虎笑道:“我老婆的膽子這么小嗎?”。
溫如玉幽幽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實我從小膽子就大,自從遇到你之后,膽子就越來越小。
最擔心的就是怕傷害到你,或者無意中,給你造成什么不利的影響。”
我笑了笑:“老婆,我知道,你對我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其實呀,你老公可沒你想象的那么脆弱?!?br/>
溫如玉撫摸著賈二虎的面龐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只是你這一輩子經歷了太多的磨難,我總想為你分擔一點什么,可好像總幫不上忙。”
賈二虎心想:你能容忍我身邊有那么多女人,我最大的支持,也是為我分了最重的擔子。
只不過他嘴里沒這么說,而且永遠不會收。
他覺得這種感激只能深藏于心,然后用其他的方式彌補,如果掛在嘴上,弄得不好兩人都尷尬。
賈二虎說道:“你能坐鎮公司,讓我毫無后顧之憂,就等于給我插上了一對翅膀。
你只要記住,在任何情況下,不管任何原因,你千萬都別因為擔心我而出國,是西國還是贏國。
你只要出去了,就是給我增加的負擔,束縛了我的手腳,明白嗎?”
溫如玉點了點頭,伸手把燈關了,她緊緊摟著賈二虎,淚水卻從眼角奔涌而出。
她明白賈二虎的意思,只有毫無牽掛,賈二虎才能得心應手,甚至是肆無忌憚地施展拳腳。
可現在的問題是,賈二虎的母親和弟弟,在她眼皮底下被東方娜弄到了西國,這無疑已然成為束縛賈二虎最重的枷鎖。
賈二虎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溫如玉卻深深地自責。
她卻忘記了,燈亮燈滅,對于她和賈二虎而言,都不是問題。
黑暗中,她完全能夠看得清賈二虎的臉,賈二虎當然也就能夠看到她的眼淚,同時也知道她為什么流淚。
賈二虎沒有直接去安慰,覺得那樣的話,會讓溫如玉更難過。
所以他一邊親吻著溫如玉,一邊說道:“老婆,當我聽說東方娜把媽媽和嘉偉弄到西國去了,肺都氣炸了,不過現在想起來,卻是因禍得福?!?br/>
溫如玉沒有吭聲,她知道賈二虎這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安慰自己,只是苦苦一笑。
賈二虎卻裝著沒看見,繼續說道:“威廉姆斯太太可不是個簡單的人,原以為用內丹術,就足以征服她這個老女人,卻沒想到她在床上是一回事,下床之后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床上你甚至都不用哄她,她天真無邪而且百依百順,一旦從床上爬起來立馬翻臉,即便是凱瑟琳作為人質還在我手上,他居然能夠默認他們的特戰隊,對我進行定點清除行動。
由此可見,趕緊厲害,而且心狠手辣。
一方面與我虛與委蛇,一方面只要有機會,她就會想到除掉我永絕后患,甚至在我慫恿她去競選總統,還幫她制定好了策略和計劃,也不能改變她要清除我的初衷。
直到東方娜把我母親和嘉偉弄到了西國,她覺得已經抓住了我的軟肋,這才不擔心我會泄露她的秘密,甚至也同意凱瑟琳跟我一塊回國。”
溫如玉覺得有點道理,還是認為賈二紅是在故意哄自己,脫口而出地問了一句:“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