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搖了搖頭,覺得高平真是人小鬼大。
當然,賈二虎明白,他說的高義徳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或者白潔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恐怕指的是兩人單獨在一塊走路或者說話,并不是在床上發現的那種。
這就像他們小孩子在學校,哪個男同學跟女同學玩的好,只要有人看到,他們就會面紅耳赤。
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像高平這么大的孩子,恐怕連一知半解都談不上,大概率是撿一個耳朵,聽到大人們聊過類似的事情,就感覺自己什么都懂了。
賈二虎也是一樣。
小的時候聽村里的婆婆媽媽們,聊男女之間的事,他也是似懂非懂,有時甚至是不懂裝懂。
開始的時候他不太敢和女同學玩,到后來,他甚至連長得漂亮一點點的大姐姐,甚至是阿姨大嬸之類的,賈二虎都不敢多看一眼,怕別人說他好色。
他相信,高平意識到白潔萍對自己好,卻還不完全懂得男女之間那種好的意思,就像是今天聽到某個女同學跟這個好,明天又聽到她跟那個好一樣。
賈二虎伸手摸了摸高平的腦袋,走出房間之后,特意從二樓的欄桿往下看了一眼,高義徳依然在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
他轉身來到主臥,看到白潔萍正對著鏡子,用干毛巾擦著頭發,因為衣服都被白潔萍搬到樓下去了,所以現在只是戴著文胸,穿著短褲。
賈二虎走過去,摟著她的小腹,站在她的身后親著她的脖子。
白潔萍問了一句:“門關了沒有?”
賈二虎說道:“沒有。高義徳和高平都在,關著門不好吧?”
白潔萍把毛巾一放,轉過身來,雙手摟著賈二虎的脖子問道:“怎么,你還打算開著門辦事?”
賈二虎瞪大眼睛問道:“現在辦事,風險是不是有點大?再說了,咱們昨天晚上不是已經......”
“嗯,”白潔萍小嘴一撅,一臉萌態地撒嬌道:“人家想嘛!”
賈二虎嘆道:“我知道,你現在完全不把高義徳放在眼里,就是被他捉了個現場,你也不在乎。
問題是高平在隔壁,萬一他竄了進來怎么辦?”
“不會的?!卑诐嵠颊f道:“他玩起游戲來,就算天塌下來都不管。”
說完,白潔萍摟著賈二虎便親了起來。
親了一會之后,賈二虎問道:“我擔心你情緒不高,辦事的時候質量不好,要不回頭再說?”
“放心吧,”白潔萍說道:“看著他,我就沒有心情好的時候。看到你,我就沒有心情不好的時候?!?br/>
賈二虎相信她這話是出自內心,就像溫茹玉看到賈大龍和自己時不同的心情是一樣的。
白潔萍的頭發沒干,身上還有一些潮濕,這要是撲到床上去,就算等一會兒高義徳上來,也差不多是人贓俱獲,床上無可避免的,一定會留下痕跡。
賈二虎說道:“要不你展示一下舞蹈基礎,來個一字馬,我們站著解決問題?”
白潔萍笑著點了點頭,突然抬起一條腿,直接架到了賈二虎的肩膀上......
高義徳看著電視,感覺已經很長時間了,怎么樓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看了看二樓的過道,正準備直接上樓,忽然眉頭一皺,心想:萬一賈二虎和白潔萍跑到床上去了怎么辦?
放在平時,就算賈二虎再厲害,感覺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高義徳也是無所畏懼的。
畢竟這是法治社會,他還不相信賈二虎真的會殺了自己。
問題現在他和白潔萍關系緊張,不僅僅和陳靜文,還有和其他女人的事情,都讓他有點做賊心虛。
更何況在賈二虎的手里,還有他和肖婕在一起時的視頻,這事真要鬧大了,身敗名裂的只會是他們夫妻,將來無可避免的,要影響到孩子的成長。
至于賈二虎,在高義徳看來就是個文盲加流氓,這件事鬧到哪里,對他好像一點影響都沒有。
當然,他也想到,也許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