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義徳嘆了口氣,把今天兩次開會的情況,大致跟白潔萍說了一下后,接著說道:“從他請我到公司來的第1天,我就知道他是個干事業的人。
從他今天開會對公司人員的要求,以及對公司管理結構的構架,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簡直就是個天才。
我當時就感到,如果他坐鎮公司,對我絕對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沒想到聽他的口氣,好像因為有其他事物纏身,不可能把所有精力投入到這個項目,我正琢磨著挽起袖子大干一場,沒想到他居然提拔了肖婕那樣的女人約束我,真特么有點惡心?!?br/>
白潔萍聞言眉頭一皺,心里罵道:臭小子,剛剛從姐的身上爬起來,摟著別的女人也就算了,竟然看上了肖婕那個爛貨?
玩玩就玩玩吧,還把那個爛大街的貨當個寶?
“不是吧?”白潔萍懟了高義徳一句:“我怎么聽著,好像賈虎真的把你當了個寶,為了穩住你,才提拔肖婕做你的助手。
看上去像是在監督你,其實是怕你一個人寂寞,讓她緩解你的煩惱吧?
知道的都知道,之前你跟肖婕不是也有過一腿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备吡x徳解釋道:“雖然涂軍當初是有這個意思,卻被我斷然拒絕,我怎么可能看上她?”
“哼,”白潔萍不屑道:“連你們李副教授家里的黃臉婆陳靜文,你都上,你跟我說你看不上肖婕?
就她那胸,那屁股,連閱人無數的丁嘯天和涂軍都趨之若鶩,你會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高義徳的臉一下紅了:“實話跟你說,正因為我知道她不僅和丁嘯天好,還和大頭好,就算我有那個想法也不敢惹呀!”
白潔萍懶得跟他糾結這事,巴不得早點掛斷電話,好好訓斥賈二虎一通,于是不耐煩地問道:“你打電話告訴我這些啥意思,想我給溫茹玉打電話,讓她叫賈二虎把肖婕搞走?”
高義徳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而且我也沒有說,賈二虎一定跟肖婕有關系。
賈二虎之所以重用她,除了她確實有一定的工作能力,以及較強的社交能力之外,還因為她是公司的股東有關。
我的意思是,我們能不能也在公司里入點股?
如果我也是股東之一,我相信賈二虎即便不是十分信任我,也不至于讓類似肖婕這樣的人來惡心我?!?br/>
白潔萍冷聲道:“我說高義徳,你是真想在紅星公司立住腳,還是打算把家里的錢全弄出去,將來我們要是離婚的時候,你也不至于凈身出戶,對嗎?”
高義徳當然有這個想法,而且必須有!
他太了解白潔萍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好的時候千好萬好,一旦翻起臉來,天王老子的賬都不買。
上次陳靜文的事,雖然白潔萍沒有整天掛在嘴上,可自從那件事之后,白潔萍從來都沒有和高義徳同過房。
高義徳感覺白潔萍只是在等機會,一旦機會成熟,估計她會首先跑到民政局前等著自己,不給自己任何思考的時間,和回旋的余地。
現在自己離開了學校,拼命賺錢是第一要務,如果把家里的錢全部拿出來入股的話,不僅可以拼一把,同時還可以套牢白潔萍。
手里沒有了錢,恐怕她也不至于想到要離婚。
而另一個方面,高義徳也確實感覺到,自己在公司的地位看上去這么尷尬,主要還是因為自己不是股東,說話辦事沒有任何底氣。
股份比例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股東的身份,不說是在賈二虎面前可以硬氣,至少除了賈二虎之外,不管是面對陳凌燕、肖婕甚至是丁剛,他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底氣不足。
“親愛的,別說氣話?!备吡x徳解釋道:“我確實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但我的本質你也不是不知道,對于你和兒子,我還不至于壞到在你們面前耍小心眼。
就說今天開會吧,一共6個人參加,除了新來的一個姓褚的之外,其他人都有股份,而我這個總經理卻沒有。
你說,不管他們表面對我如何尊重,骨子里,是不是就把我這個總經理當成了一個笑話?”
白潔萍眉頭一皺:“賈二虎不是說過,這個項目并不賺錢,他的目的只是想搞個形象工程。
一旦這個項目的某些工程有錢可賺,或者是立足于這個項目,在長嶺還有其他發展的話,再讓我們入股呀!”
高義徳嘆道:“現在想來,也許他是看在你和溫茹玉是閨蜜的份上,怕我們遭受了損失,確實是出于好意。
另一個方面,恐怕也是擔心我認為他是在騙我們的錢,而拒絕來他的公司,所以才建議我們不要搶著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