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東扯西拉地客套了一番后,徐菲麗禮貌地告辭,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掏出手機,撥通了賈二虎的電話。
“在哪?”
賈二虎說道:“回3478了,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徐菲麗懟了一句:“你小子真是脫了褲子辦事,提上褲子找人,不管人家的死活了是不是?”
“瞧你這話說的。”賈二虎問道:“怎么了,林月為難你了?行,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拉倒吧!”徐菲麗說道:“我問你,林月調到市里去,是不是你幫的忙?”
賈二虎笑道:“想什么呢?這次成軻事件后,長嶺市好多位置都進行了調整,我能夠為你說上話,那是走了不少關系。
你當我是上級組織部門的領導,想調整誰就調整誰?”
“那你還牛逼哄哄地說打電話找她,憑什么?”
賈二虎解釋道:“畢竟她也知道,我跟呂領導的關系不錯,我要是告訴她,你是我的人,她還不至于不買我的賬吧?”
“你小子真的沒睡她?”
“想什么呢?”賈二虎說道:“她要是那么隨隨便便的就能被人睡了,也不至于來到長嶺吧?”
徐菲麗懟了一句:“你就說我隨隨便便唄!”
“你這不是抬杠嗎?我的意思是說,我沒睡她?!?br/>
“那就好!”徐菲麗說道:“我今天可是徹底跟她坦白了,中午我跟你在一起滾床單,不然,這個仇算是被她給記下了。
你沒睡她是最好,看來她對我的憐憫和同情不是裝出來的。
我就是擔心你把她也給睡了,她還能裝出今天這副表情,心里卻把我恨到骨子里去了,這樣的女人,就太可怕了?!?br/>
賈二虎大概明白了是什么回事,笑道:“放心吧,我絕對沒睡她,而且我好像不是見個女人就想睡吧?”
“難說!”徐菲麗轉而問道:“還有,你小子是不是從哪里學了一種什么邪門的功夫?”
“怎么了?”
“上次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這次完事之后,我感覺身體都被你給掏空了,幾次都差一點摔跤了?”
賈二虎明白了,自己的內丹術,多少對徐菲麗的身體有所傷害。
“不至于吧?”賈二虎裝傻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聽說男人會被掏空,沒聽說過女人會被掏空呀?
通常最后一哆嗦,不都是男人做出的奉獻和犧牲嗎?
這女人被掏空一說,你是從哪里聽來的,反正我是頭一回聽你說。”
徐菲麗只是猜測,聽賈二虎這么一說,也感到迷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段時間我身體的狀態很好呀,吃得好,睡得好,精神飽滿,體力充沛。
雖然今天辦事的時候,你的時間長了許多,可也不至于讓我感到關節酸痛,走起路來腳底打飄呀!
再說了,今天辦事的時候,身體有一種下墜的感覺,好像渾身被你身體的某種力量牽引著。
當然,也許是我想多了,反正那個時候真的有那種感覺。
而且那種感覺很奇妙,很容易讓人興奮。”
賈二虎終于明白,自己運行起內丹術,女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不無關心地問道:“那現在呢?”
徐菲麗說道:“好多了。剛剛回單位下車時都差點摔倒,上樓的時候不扶著,膝蓋都使不上勁,現在沒問題了?!?br/>
賈二虎知道,這是徐菲麗身體的自我修復功能,起到了作用。
換句話說,即便不是雙修,僅僅把女人當成鼎爐,只要不是過于頻繁,雖然對女人的身體有一定的傷害,但也不至于像賈二虎那樣,和溫茹玉在一起連續兩個通宵后,搞得自己印堂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