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不是懵了,而是不知所措。
當賈二虎的手摟住她的腰時,她就知道后面的劇情了。
雖然她沒想到,賈二虎前后變化得如此迅速,但這種變化還是她所期待和預料之中的。
賈二虎如果對她沒有任何感覺,前段時間就不會處處表示曖昧了。
她覺得今天自己是成功的,剛剛已經向賈二虎表明,自己對扈佑民的態度,也算是卸去了賈二虎的心理包袱。
現在她考慮的是,如果賈二虎得寸進尺,自己該怎么辦?
是欲擒故縱,還是順其自然?
是多少表現出一點女人的矜持,還是表現出已經完全屈服?
如何表現,才能讓賈二虎保持對自己的熱情,卻又不至于看不起自己?
她還沒想明白這些問題的時候,賈二虎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林月渾身一顫,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她想說什么,但嘴卻被堵著,只能干咽了一口。
好在賈二虎的那只手,雖然非常有力,但卻像是在替她放松胸部,讓她有一種外冷內熱的感覺。
她的身體忽然放松了,也許是想明白了,既然已經發生了的事情,而且又能夠給自己帶來一種愉悅感,為什么非要矯情,非要表現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矜持呢?
自己能夠開車跟他單獨來到荒郊野外,對他就是一種暗示和鼓勵,他領會了自己的意圖,按照自己的意愿不斷攻陷自己的陣地,再要企圖阻志,是不是太假,太像是演戲了?
林月的嘴唇是冰冷的,甚至連胸口都是冷的,但賈二虎卻能夠感覺到她的內心,已經徹底沸騰了。
就像是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外表平靜如斯,甚至山頂還有厚厚的積雪。
但在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滾燙的熔巖已經慢慢涌動。
又像是深不可測的大海,雖然海面風平浪靜,大海的深處早已暗潮涌動,期待著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
賈二虎的手,在她全身摸索著,最后向下延伸。
這一刻,林月再次猶豫了。
太過平坦和一路無礙,會不會讓賈二虎覺得不夠珍貴,也不會珍惜?
就在此時,林月的手機響了,她以為是呂忠良的電話,立即去掏手機,既是忘了,也算是默認賈二虎的那只手,達到了賈二虎想要達到的目的地。
林月擺開賈二虎的熱吻,瞪了他一眼,卻又不知道如何處理他的那只手,只能假裝急著接電話,干脆不予理會。
掏出手機才發現,電話是徐菲麗打來的,真是哭笑不得。
“喂?”
“林大主任,”徐菲麗笑道:“我們可是奉命趕到,怎么沒看見你,也沒看見賈總呀?
這青山綠水的,你們倆不是單獨去哪里野炊了吧?”
“別鬧!”林月故意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在陪一個領導吃飯,馬上就回來。”
說完,她掛上電話,一聲不吭地看著賈二虎,那意思是:還摸呀?
賈二虎的目的達到了,立即把手抽了回來,嬉皮笑臉地說了一句:“徐菲麗吧?她可真會挑時候,這不是搗亂嗎?”
林月沒有吭聲,先是提了一下褲子,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把一頭長發扎起來,說了一句:“你們的配合倒是天衣無縫,真是心有靈犀!”
賈二虎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如果不是徐菲麗這個電話來的及時,自己絕不會那么輕易得手。
賈二虎笑了笑,回到車上問道:“對了,呂領導怎么安排,讓他睡辦公室不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