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捏了捏方琳琳的胸口,意思是讓她看著自己,然后自己告訴她應該怎么說。
方琳琳知道他的意思,但覺得他太小看自己了,這點事自己還應付不了嗎?何況是面對自己的媽媽。
“媽,”方琳琳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這兩天晚上經常做夢,總夢見有人在追我,好像是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孩子,長得什么樣也看不清楚。
忽然想到小時候,好像聽人說過,有一個男人帶著孩子要飯,要到我們那里,我怎么敢有點像是他們呀?”
“???”賈二虎都能聽到她母親吃驚的叫聲,接著又連聲說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就算是陰魂不散,他們怎么能找到你?”
賈二虎覺得有戲,趕緊揉了揉她的胸口,就像是給她一種鼓勵。
方琳琳感覺出她的意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心想:我怎么跟我母親說話,還用得著你教?
方琳琳接著問道:“媽,你認識他們嗎?”
賈二虎聽到她母親明顯是在改口:“哦,我哪里認識他們呢?不過當初也見過。
沒事,孩子,別怕,明天我買幾道紙,去尼姑庵里燒一燒,求菩薩保佑?!?br/>
“媽,”方琳琳問道:“你不認識他們,那應該知道他們姓什么吧?”
她母親說道:“姓張。他們是父子兩個,父親叫張國棟,兒子叫張建華。”
賈二虎湊到方琳琳的耳邊,悄聲說了句“櫻花”。
方琳琳先是一怔,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立即問道:“媽,我身上怎么有一朵花呀?”
“這孩子,”她母親說道:“過去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們這里過去天花流行,那個時候又不太懂什么醫學,聽老人們說,只要在身上繡一朵天花,就不會被傳染?!?br/>
方琳琳問道:“那你身上有沒有?”
“當然有,我們這里女人身上都有。”她母親又補了一句:“不過我說的是老人,后來從外地遷過來的人沒有。
因為那時解放了,到處都建了醫院和衛生所,天花病后來消除了,也就沒有人再繡了。”
賈二虎又捏了捏她的胸口,正準備要說什么,方琳琳已經開口問道:“不對吧,我什么時候出生的?解放后就沒人再繡了,怎么我身上卻有?”
她母親嘆了口氣:“唉,話是這么說,可我們這些老人總還是有些擔心。
萌萌滿周歲的時候,我不是也想跟她繡一朵嗎?
是你死活不同意,說那叫紋身,不知道的,將來還會被人當成女流氓。
我想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有人在犯天花了,所以才沒有堅持?!?br/>
方琳琳這時看了賈二虎一眼,意思是問他:現在滿意了?
賈二虎微微一笑,摟著她親了起來。
雖然方琳琳母親說的話,和之前方琳琳對賈二虎說的大抵吻合,但賈二虎聽出來了,她母親明顯有所隱瞞。
賈二虎能夠感覺到,她母親和云虛子的關系不一般,只不過不想當她的面點破。
賈二虎甚至意識到,方琳琳很有可能是自己拿捏云虛子的一張王牌。
看到賈二虎又親又摸的,方琳琳的身體也是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她一伸手,先是來了個海底撈,然后向上一滑,就要去解賈二虎的皮帶。
賈二虎卻突然松開咬著的她的舌頭,一邊親著她的嘴唇,一邊說道:“開車吧,去賓館后好好玩玩。”
方琳琳笑著問道:“你晚上不回家,老婆不說嗎?”
賈二虎說道:“當然會說。只不過我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因為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辦,去賓館之后,我還得離開一會兒?!?br/>
方琳琳“嗯”了一聲。
賈二虎坐正之后,立即開始運行其內丹術,他要保證自己等會兒有足夠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