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面帶微笑地一側身,把威廉姆斯太太讓了進去,伸手把門一關。
一回身,威廉姆斯太太的雙手,就已經摟著了賈二虎的脖子,然后湊過去瘋狂親吻著。
賈二虎的雙手,并沒有去摟她的腰,而是突然抬起她的一條腿,躺在了肩膀上,然后伸手去掐她大腿上的酸筋。
“上帝!”
威廉姆斯太太尖叫著蹦了起來,但又蹦不高,畢竟她現在劈的是一字馬。
站立的腳劇烈顫抖著,整個人往下萎縮,卻又縮不下去。
“上帝,你瘋了嗎?快住手,快......”
威廉姆斯太太掙扎著,尖叫著,但賈二虎下手太重,那種又酸、又麻、又痛、又癢的感覺達到了極致。
到最后,威廉姆斯太太渾身劇烈顫抖著,嘴張的老大卻發不出聲音。
賈二虎抱著她撲到了床上,手上的勁一直沒有松。
威廉姆斯太太的臉紅一陣子白一陣子,想哭哭不出來,想笑笑不出聲,想發火又集聚不起力氣。
等到賈二虎松開手,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威廉姆斯太太有點惱羞成怒了,她奮力掙扎著,卻又動彈不得。
賈二虎卻微笑地看著她問道:“怎么了,你不就喜歡這種感覺嗎?”
氣急敗壞的威廉姆斯太太,突然一抬頭,照著賈二虎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賈二虎沒有反應,她卻邊咬著,渾身邊劇烈顫抖著,像是要把滿腔的怒火,從自己兩行利齒中發泄出來。
等到自己的嘴里,又來一點淡淡的咸味兒和血腥味兒,她才滿足地松開了嘴。
賈二虎的肩膀上,留下了她兩道深深的牙印,牙印里滲出了血,把她的牙齒都染紅了。
威廉姆斯太太這才滿意地盯著賈二虎:“臭小子,現在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
賈二虎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蛋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很厲害,你不僅讓人綁架了丁敏,而且打電話給森田鐵男,最終讓他命喪濕地公園。
我很想知道,你這么做究竟為什么?”
威廉姆斯太太有點吃驚地看著賈二虎,問道:“是誰告訴你,一切是我做的?”
賈二虎微微一笑:“丁敏的突然到來,連我都不知道,我想其他人也不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也不一定清楚她是誰,更不會知道她跟我的關系。
第1個知道她來的人是凱瑟琳,第2個就是你?!?br/>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你好像漏了一個環節,她來了之后,先是和凱瑟琳去了一趟北海道,看了佐藤的工廠。
也就是說,至少佐藤英士和他的秘書,都見到了丁敏,而且也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br/>
賈二虎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說,佐藤英士想置我于死地?為什么,就因為我睡了他的老婆?”
威廉姆斯太太美目一挑:“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充分?”
賈二虎微笑道:“所以佐藤英士給小野打了電話,讓小野派人挾持丁敏,然后迫我就范?
就算這成立,那森田鐵男又是怎么回事?
小野應佐藤英士的要求,先派人挾持丁敏要挾我,正好等于是使了個調虎離山之計,因為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又派人在濕地公園槍殺了森田鐵男,好像怎么也說不過去呀!
除非給森田鐵男打電話的也是佐藤英士,當我趕去營救丁敏的時候,這邊剛好又可以將森田鐵男置于死地。
你覺得這種可能性有多大?
以佐藤英士那副身子板,甚至不用酷刑,我都能輕而易舉地,從他嘴里得到我想得到的東西,你說對嗎?”
威廉姆斯太太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是我打電話給小野,然后又讓他派人挾持丁敏要挾你。
那我就想問問,他們挾持丁敏的目的,是想跟你談什么條件,還是想直接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