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不是傻子,男人心眼多大,她還是知道的。
陳宗辭這種人,更不會允許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把他當成是替身。
周稚京不想再在他這里吃苦頭,“我現在眼里只有你?!?br/>
她壓住他的肩膀,主動將他摁倒,迷離的雙眸勾住他,問:“你是不是在泳池的時候,就想了?”
明亮的燈光,將她的一顰一笑都照的清清楚楚,包括她眼睛里的東西。
賣乖,討好。
將自己的反骨板正,裝一時的小乖兔。
充血的耳朵,又讓她顯得十分青澀。
陳宗辭握住她的腰,輕而易舉的舉起,又落下。
周稚京微微瞠目,烏黑的眼眸里有難以抵擋的情潮,席卷而來,讓她表情崩壞。
她瞬間跌落,趴在他的身上。
兩人之間再無縫隙,毫無余地。
陳宗辭咬著她的耳朵,告訴她一個事實,泳池里,不止他想,陳靖善一樣想。
要不然,陳靖善不可能會出現在西子路。
……
陳宗辭洗完澡出來,房里空無一人,床單被扯下來,丟在旁邊,新的還沒換上去。
周稚京的衣服還在。
人在外面的廚房,明顯洗過澡了,身上穿著酒店的睡袍,頭發濕漉漉的披散著,在倒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