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茜陪著笑臉,緊握著周稚京的手,側目看了她一眼。
周稚京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老太太,從老太太出現到現在,她就沒有收回過目光。
周茜猜不出來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唯獨怕她會魚死網破。
可眼前的人,不是一張普通的網。這是銅墻鐵壁,撞過去,就是死。
周茜笑著說:“我們怎么高攀的起呢。七爺跟您一樣,不過是關照親戚罷了。再說了,感情都是自愿的,能成就成,不能成也不強求。您這給個一百萬補償,那我也得準備個一百萬給靖善補償了?!?br/>
老太太:“不要妄自菲薄。京京比你想象中要厲害的多,也比你想象中要付出的多,這一百萬是應該的?!?br/>
這話里,便藏著話了。
但周茜也切切實實的聽出來,京京是真的做了什么不該做的,惹到了老太太。
之前她還覺得陳秉鈞的話,多少有點危言聳聽。這會她覺得這張一百萬的支票,比剛才要剛燙手。
留著這張支票,就是一個雷。
而此刻,老太太的態度也很明確,這張支票他們不想要,也得要。
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老太太拍了下大腿,說:“好了,咱們也去后面院子里跟那些小的一塊品茶吧。今個我請了茶藝大師來教他們,不知道學的怎么樣?!?br/>
周茜沒動身,她咬著牙,握著周稚京的手越發的緊。
就在周稚京打算說話之前,周茜先開口,她依舊保持著微笑,不卑不亢的說:“老太太,您這樣德高望重的人,不能這么欺負一個小姑娘吧。”
老太太還是笑。
周茜頂著壓力,繼續道:“其實這件事跟陳靖善倒是沒什么關系,應該是跟您孫子陳宗辭關系最大。”
這里也沒別人,有些話就不必要模棱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