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問題解決了,我掛了?!?br/>
秦母一邊縫衣服,一邊說:“我以前是做服裝設計的,修補禮服是小菜一碟的事兒。你放心,一點痕跡都不會看出來。”
周稚京回頭朝秦母看了一眼,問:“是秦總跟您說的?”
“不是。我剛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小伙子故意踩你裙子,我猜測你的裙擺可能會踩破,所以跟秦執說了一聲,如果真的有問題就讓你上樓來找我。”她抬眸朝周稚京看了眼,眼神溫柔,又帶著光,大概是做了她最在行的事兒,不再像之面對秦家大伯母那樣。
周稚京說:“您預判的真準?!?br/>
秦母微微嘆氣,說:“我也就只會這些。”
“那您在行業內也一定是翹楚?!?br/>
秦母眼神暗了暗,沒再說話,只專心的幫她把衣服補好。
弄完后,秦母拉她去鏡子那邊照了照,“你看,是不是一點痕跡都沒有?我跟你說,就算你把衣服送回去,他們也不會發現?!?br/>
確實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周稚京:“您手真巧。”
“熟能生巧,修補禮服方面,還真沒有人能超得過我?!鼻啬傅氖衷谥苤删┭媳攘艘幌?,又搭在她肩膀上,說:“你的身材真好?!?br/>
“謝謝您的夸獎?!?br/>
正說著,有傭人進來,送了甜品進來。
“夫人,您的銀耳蓮子羹。少爺說讓您準備準備,要去酒樓了。”
中午的酒席擺在西鼎酒店。
晚上是正餐,就擺在老宅,酒席方面是陳老太一手操辦的。
秦母點點頭,眼里又充滿了憂慮。
周稚京想了一下,寬慰道:“其實以秦總現在的地位,您也不必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他們說一些您不想聽的話,你不理會就好,沒必要聽到心里去。他們不過是嫉妒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