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只剛睡醒,人還有些迷糊,差點一腳踩到陳最的頭上去。
幸好她反應比較快,腳剛要抬起來,就急忙收回。她揉了揉眼睛,彎下腰去看他的眼睛。
“哥?”
房間里吹出來的涼風,讓陳最瞬間清醒過來,他一下坐了起來,額角的汗珠滾落下來,滴落在他的褲子上。
某個位置反應太明顯,他一時間無法應對。被關在牢籠里,沉睡許久的猛獸,在這一刻蘇醒。
它睜開血紅的眼睛,緩慢的站起來,眼里是掠奪,是占有,是要將獵物撕碎,吃干抹凈的野性。
小小的鐵籠子,如何能夠關得住它。
它沒有理性,它是無盡的欲望。
可以毀滅一切。
“哥?”陳只的聲音再次響起,軟軟糯糯,可能是剛醒來,比平日里更是軟上幾分。
無數的汗珠沿著他的肌肉線條滾落,天氣熱的要爆炸,身體里的血液也跟著沸騰。
輕微的腳步聲,清晰的落入他的耳中。
空氣里,彌散過來若有似無的香味。
那是屬于陳只身上的獨有味道,一點點的奶香味。
下一秒,陳最便立刻站了起來,幾步走進了衛生間,砰的一聲,一失手,關門的力度重了一點。
但他顧不上那么多了。
他擰開水龍頭,衣服都不脫,直接站在花灑下面,冷水從頭澆灌下來。腦子里的念頭,才稍稍平息幾分。
但身體的反應,卻沒那么容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