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的目光鋒利,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這個舉動下的小心思。
周稚京閉上眼,不管不顧的親上去,格外的笨拙。
她沒有遮掩自己的緊張,用力攥住他的衣服,他挺直的鼻梁,擠到她的。
明明他一點都沒動,她自己先慌亂了。
她其實這方面經驗幾乎沒有。
周稚京周旋過不少男人,為了保證對方不只是玩玩她,不到談婚論嫁,她不會跟對方動真格。
她將自己包裝成矜持保守的閨秀形象,與他們往來時,都控制好距離。
直到她來到海荊市,遇到陳靖善。
她難得企圖用真槍實彈把對方拿下,卻睡錯了人,淪落到現在的境地。
被陳宗辭壓迫成見不得光的玩物。
一切就像是陷阱。
從避暑山莊那一晚開始,她就已經掉進來。
她尖銳的虎牙劃過他唇上的皮膚,陳宗辭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這就是你的技術?”
周稚京抿了下泛著水漬的唇,反問:“你以為呢?”
她又湊近幾分,鼻尖與他碰到一起,說:“你厲害,那你教我?!?br/>
陳宗辭的眸色在這一刻急劇加深,“什么?”
“你教我?!彼稚陨酝傲艘稽c,兩人的鼻尖擠到了一塊,氣息也交錯在了一起。
偏偏嘴唇仍保持著距離,沒有碰到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