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執著的瘋了魔,他怪自己,怪陳只,也怪方覺夏。
之后一段時間,他一句話都不跟方覺夏。
他晚上去地下場打黑拳,白天打零工,只瘋狂的賺錢,一面續費尋人啟事的錢,一面是要把方覺夏偷出來的錢還上。
方覺夏跟著他一起打工,又跟著他去打拳的地方。
經過這件事,方母也不打算花錢給她去上大學了,即便她考上了重點,也毫不猶豫的將她的錄取通知書給撕了。
而她的繼父更是惡心,背著方母,說是給她錢去讀書,但提出的要求,簡直就不是個人。
所以,一直以來,她在繼父身上感覺到的不適感是真的。
她去告訴母親,不但沒有得到母親的關心,反而又是將她一頓毒打,把她趕出了門。
反過來,罵她心思齷齪,勾引人。
她便只有跟著陳最,她把自己賺到的錢,塞進陳最家的門縫里。錢是她自愿去偷來幫助的他的,結果自然由她自己承擔。
鄭老師親自來找陳最和陳只的時候,方覺夏正好在那兒塞錢。
方覺夏知道陳最考上北城大學的時候,高興的不行,她飛奔去陳最打工的地方找他。
正好看到他被兩個人刁難,對方看著不像是好人,幸好老板出來打了圓場,方覺夏連忙上去把人拉走,還故意說了聲,你爸爸在警局等你,暗示那些人陳最的爸爸是警察。
當時以為那兩個人只是生活中的小小插曲,卻沒想到,他們是真的得罪了小混混。
方覺夏高興的告訴他,他考上了北城大學,拽著他回去見鄭老師。
“鄭老師等著你呢,專門給你送錄取通知書來的?!?br/>
然,陳最直接甩開了她的手,冷淡的說:“我沒時間,也沒錢。”
他說完,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