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多少覺得陳宗辭有點在她身上泄火的意思,反正沒讓她好受。
她到底是受不住,求饒,“陳宗辭,陳宗辭……”
“沒用?!彼糁募绨?,不讓她動彈。
……
蔣聿是第二天下午出現的,開著車過來接他們去度假村。
昨天鬧的太狠,周稚京還有點昏昏欲睡。
身上穿著粉色的羽絨服,戴著奶白色的圍巾,半張臉都裹在里面,眼底有淡淡的青,一雙眼睛一點精神都沒有。
兩人身邊各放著一只箱子。
蔣聿過來幫周稚京拿,被陳宗辭淡淡的掃了一眼。
周稚京自己先一步拿起來,說:“不用了,我自己來。”
蔣聿也去收拾了幾件衣服出來。
周稚京坐在后座,陳宗辭坐在副駕,兩個人沉默的等著蔣聿。
周稚京現在腦子一團糊,閉著眼睛休息。
陳宗辭的手機,消息不斷,電話也很多。
他明顯有點不耐煩,接完最后一個電話后,直接關機。
蔣聿在度假村訂好了房,還叫了幾個日本朋友來。
陳宗辭把行李交給周稚京,自己跟蔣聿一道去滑雪了。
周稚京樂意這樣的安排,她能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