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草坪上的電子屏,慢條斯理地開口。
“張女士,說起來我還想起一件事,當年我在老宅外面遇到一個左臉有顆痣的男人,他說妻子和女兒在里面享福?!?br/>
聽到男人左臉有顆痣,張雨芝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差了,眼里都是驚慌失措。
她強作鎮定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認識他?!?br/>
陸夕檸望著她心虛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是嗎?但我怎么看張女士的女兒和父親沒有一絲一毫的相似呢?!?br/>
季汀冉先一步開口:“陸夕檸,你在瞎說什么胡話!”
她的聲音里帶著慌亂的顫抖,其實季汀冉早就發現自己和季父相似不多,為了討季父的歡心,她每次妝容都會往和季父相似的點去畫。
原本沒有表態的季父,聽到陸夕檸意有所指的話,立馬想起了季汀冉和自己不太像的臉,眼里產生了懷疑。
他雖然做事混賬,但年輕時那張臉確實好看,不然也不會和原配生出季牧野這樣逆天顏值的兒子。
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季汀冉見季父思索懷疑的目光,急忙對他說道,“爸!你別聽這個女人胡說,媽媽那么愛你,我怎么會不是你女兒呢?”
張雨芝也慌亂開口:“老公,你看看冉冉那雙眼睛,和你長得一模一樣,我和你在一起二十多年,怎么可能背…咕嚕咕?!撑涯?!”
她心里一緊張,人就在泳池里失去平衡,又沉下去喝了好幾口泳池水。
賓客沒有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這么多的好戲,一個個眼里都是興味,開始打量季汀冉和季父的長相。
倒是季汀冉男朋友一直在走神,目光頻頻落在猴子的臉上。
后者目光犀利掃來:“你認識我?”
木岑急忙撇開頭說道:“不、不認識。”
陸夕檸一句話攪亂了張雨芝和季父之間的平靜,漂亮的眉尾泛著冷漠,靜默站立于泳池邊的身影,如雪山孤傲,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
季牧野看著她獨當一面的模樣,眼里掠過深意,莫名有種慌亂的感覺。
陸糯糯察覺到他胳膊的力道,立馬拍了拍他的手。
季牧野的情緒慢慢冷靜了下來,他訝異小團子對自己居然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這時,一直沒開口回應張雨芝和季汀冉的季父,注意到周圍賓客的打量,轉移話題道,“各位,今天是家父的生日,還請各位移步宴會廳?!?br/>
丑聞,豪門圈很多,但只要不暴露在人前,就不算丑聞。
陸夕檸看透了季父的態度,和猴子對視了一眼,后者點點頭。
她口中那個左臉有顆痣的男人,被人帶到了現場。
“芝芝,跟我走吧,這個老男人有什么好,他都不給你錢花,我現在有錢了,可以給你和女兒幸福,你和冉冉跟我回家吧。”
男人的話,像一記巴掌狠狠扇在了季父的臉上,證實了被戴綠帽的事實。
張雨芝聲音顫抖道:“我根本不認識你!”
“芝芝,你都給我生了冉冉這么漂亮的女兒,怎么能說不認識我呢?”
他眼神激動地看著季汀冉道,“二十多年了,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來看你了,冉冉,我是爸爸啊?!?br/>
季汀冉白了臉,立即去看季父的臉,已經黑成煤炭了。
她急忙表露態度道:“你閉嘴!我爸爸是季凌淵,才不是你這個臭男人!”
陸夕檸對上張雨芝恨不得刺穿自己的眼神,微微啟唇。
她似笑非笑地說道,“原來,張女士的女兒才是......野種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