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點頭道“每個月都要降個十文八文的,年初一貫寶鈔能兌換七百文銅錢,現在只能兌換六百文了?!?br/>
“百姓手里有寶鈔,都是趕緊花出去,生怕在自己手里的時候降價了。”
他只是個普通百姓,且家境殷實,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陳景恪卻知道,這個問題太大了。
不過他并沒有給陳遠解釋那么多,只是問了一些寶鈔的情況。
陳遠知道的也不多,說來說去就三句話
寶鈔每個月都會降價,百姓不愿意使用,商家也不樂意收。
這讓陳景恪心情很沉重。
第二天,陳景恪正想著要不要出門去轉轉的時候,杜同禮登門拜訪。
并送上了一份不輕的禮物。
陳景恪客氣了幾句就收下了,然后兩人就談了起來。
“最近杜大哥在忙什么?趙瑁案嗎?”
杜同禮搖搖頭,苦笑道“不瞞老弟,我并非指揮使的心腹,這種肥差哪輪得到我?!?br/>
“現在我還是帶著手下的兄弟們,干打探消息的活兒?!?br/>
刺探消息,永遠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兒。
抄家才是肥差,尤其是趙瑁案這種大案,經辦官吏都能吃的腦滿腸肥。
杜同禮自然是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