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兒聽到景文帝的話,下意識抿唇想要偏身扭頭,不去看景文帝。
偏偏景文帝懷抱著她,像是提前預知了她的動作一般將她禁錮住,又迫使她只能抬頭看他。
“孤與你說話,你與孤較勁?”
景文帝聲音低沉,又重復了一遍。
明媚兒輕輕咬唇,駁了一句:“陛下,臣妾并非與您較勁。”
“您神通廣大,許多事情就算是臣妾不說,您都一樣知道,干嘛還要臣妾白費口舌呢?”
景文帝眸色晦暗,摟著明媚兒的手更緊三分。
“孤是人,又不是神仙?!?br/>
“你一定要與孤如此嗎?”
明媚兒表面上對他柔和,一如從前,但卻在不知不覺間又樹立起高墻,隔絕著他們。
他不知道明媚兒為何總是這般輕松就能在兩個人之間橫亙起隔閡,就像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虛無。
“陛下。臣妾不知道您想知道什么?!泵髅膬好嫔珱]有多大變化回答道。
景文帝的能力在她心中,幾乎是個‘神仙’了,什么都能知道。
她的一切在他面前形同與無物,計謀也像是小孩過家家。
她不覺得文貴妃和沈皇后之間的事情計謀有多么的高超,景文帝有心查會一點都不知道。
所以,景文帝今日的連番詢問,在明媚兒看來,更像是逼著明媚兒在表忠心。
讓明媚兒一次次的在恒親王和景文帝之間做出選擇。
所以景文帝才在她拿出恒親王的信件后,不說后續的安排,也不說她該怎么對待文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