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真的不是。”明媚兒一著急,把回話的規矩忘了。
她被罰跪,實在是斗不過寧妃的產物。
權柄在人家手里,她認下,也是為了讓自己能活得更好做的必要妥協。
而在這個環節里,陛下不過是一個行刑者罷了。
本質,她是怨不得他的,誰讓自己確實低賤,那些恃寵而驕的話,聽起來也那么“百口莫辯”。
她或許有兩分不服,但想通了,也就那么回事吧。
還比不上賞春樓的罰。
“那為什么三番兩次?!?br/>
“拒絕孤?!?br/>
景文帝說著似乎覺得自己這句話太柔軟奇怪,又硬邦邦加了一句。
“想爬孤床的女人,多如牛毛。”
是啊。
全天下想做皇帝女人的人,恐怕數不勝數。
她這種出身,又算得了什么。
不過低賤到老天都受不了了,才給她一個沖喜的機會。
明媚兒兀然想起景文帝厭惡的眼神。
想來,他也是不愿碰她的,只是迫于無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