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br/>
皇后沉喝,“林蘭亭受傷一事尚未查明,有赤烈手筆亦是國丈毫無證據的片面之詞,你如何敢這般質疑本宮?又如何敢危言聳聽,攪亂民心?”
她心里還惦記著時德厚,可卻被這些人纏著,無法脫身,實在煩躁得緊,她身為尊者,另有勢力一事,朝中除了屠刀,連夏女官都不知曉。
又如何能通過一個眼神,叫夏女官明白她的心思,及時去做安排。
是以,她只能先離開這里,亦或者若屠刀他們還活著,及時出現聽令。
可屠刀至今未出現,他那雙兒女亦不曾出現。
青蕪不惱,反笑,“就是沒有證據,所以不是才要皇后查么?
不過,外室子被調包一事,倒不必娘娘費心了,皇兄將半塊國璽交由青蕪,青蕪自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調包外室子的乃是大理寺少卿,至于原因,還請皇后當眾審一審,想必諸位大臣也想知道。”
話落,便見容與帶人壓著大理寺少卿和易容成外室子的罪犯走了進來。
青蕪手中團扇托起那罪犯的下巴,輕笑,“易容如此逼真,若非本宮的人親眼所見,怕是很難懷疑其身份。”
梁永安那外室子是出了名的紈绔,文武百官自有不少人認識那張臉,若真是易容,那的確是瞧著一模一樣。
剛有人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外室子,便見容與啪一聲撕掉了罪犯臉上的人皮面具,那是一張與那外室子完全不一樣的臉。
眾人震驚。
青蕪的話還在繼續,“無人懷疑,那么該死之人便能逃脫,這便是皇后治下的結果,青蕪不免惶恐,皇后執政二十多年,會不會有別的罪犯亦是通過這種手段,逃脫罪責?
這樣的事,是不是早有發生?”
皇后背脊挺直,端站于人前,心中卻已是有些慌了,她給時煜衛清晏設局,本以為他們已入局,卻不想,他們已有察覺,反撲一局。
還能讓青蕪這個瘋子為他們出頭,青蕪句句都在譴責她執政不行,用意太明顯,這些都不是她最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