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今時驚疑不定:“下官薄今時,參見王妃!”
阮錦寧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薄司監?咳咳......有什么事嗎?”
薄今時斂眸,恭恭敬敬道:“啟稟王妃,下官此來是有要事稟告,事關北城?!?br/>
“北城?”女聲陡然拔高,卻不顯得尖銳,反而更加證實了她的虛弱。
緊接著,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阮慧這才變了臉色,她冷冷看了薄今時一眼,轉身進屋。
薄今時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沒有破門進去。
不多時,房門再次打開,披著厚重大氅的阮錦寧便在阮慧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她的臉色十分蒼白,唇瓣上也沒有一絲血色。
明明是春寒料峭的時節,她鬢邊卻滲出了細汗。
薄今時驚訝:“王妃這是怎么了?”
阮錦寧剛要說話,一張口便又是一串咳嗽。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她喘了好幾口粗氣。
待到她平復下來,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打撈出來的一樣汗津津的,額邊的鬢發都被染濕了。
她用帕子捂住嘴,歉意道:“實在對不住,這一路上舟車勞頓,加上天氣寒冷,本宮一來便染了風寒,這些時日也不見好?!?br/>
薄今時的表情有些奇特。
阮錦寧的神醫之名都傳到容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