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來的小眼睛都是精光,一只甲魚進價20,賣65,其他成本忽略不計,一只賺45,10只450。
他們飯店現在每天的客流量在300人左右,每個人都喝一碗,豈不是賺1000多塊錢?
一天1000,一個月又多3萬?現在的錢怎么這么好賺了嗎?
“別做夢了?!睂O經理在他旁邊小聲道:“沒聽小方說嗎,一個人一個月只能喝一碗,這的客流量是固定的,來來往往的司機,就那么些?!?br/>
都是貨運司機,不是來往的旅客,真的是固定的。
錢來美夢稀碎,不高興地白了孫經理一眼:“小方說的,你也信...不是不是,你懂個der!我是在算城里的食客...總之這生意可以做,我挖魚池去了。”
方盈說一個月只能喝一碗,他不信!肯定是為了吸引這些人花錢才這么說的,他覺得只要有錢,天天喝都沒事。
孫經理在他身后幽幽道:“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沒有我你上哪弄王八去?”
錢來生氣了:“嘿,馬上開春了,王八就活了,哪條河里抓不到個王八?還求人?現在到底是誰求誰?你好好心思心思!”
錢來本來就跟孫經理有點不對付,之前孫經理沒少笑話他。
后來是他笑話孫經理。
還以為終于要把孫經理擠兌走了,結果方盈卡一下,把人拉自己陣營里來了。
兩人心里都有點不適應,特別是錢來,他怕孫經理搶走他在方盈心里的地位,瞬間有了危機感。
以后可不能懟小驢了,不能懟不能懟。
方盈試驗完新品,又等了一會兒,就拉上白又白和高勞,還有林秀回家了。
沒有馮左馮右當保鏢,她還真不放心以后林秀一個人上下班,該接還是得接。
現在的社會治安到底怎么樣不好說,整體上看著可能犯罪率很低,但是很多事情受害者根本不會報警,要么死了,要么爛在肚子里了,落在檔案里的,肯定比實際情況少。
她不想林秀因為給她打工,出現什么工傷。
坐在車上的三個人都很感動。
方盈想了想,直接把高勞拉到自己家,找出5000塊錢,兩邊寫了買賣協議,這個青花大碗現在就是她的了。
高勞又后悔了.....
“這碗到底值不值錢,還不知道呢,萬一你看走眼了怎么辦?要不,我們再找人看看....真值錢,再賣給你?!彼f道。
雖然她迫切需要錢,但是萬一這破碗就值1塊錢,那不坑了方盈了嗎?她坑誰也不能坑方盈。
方盈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青花碗,越看越干凈跟自己以前在朋友家看過的一個感覺很像,不管是顏色還是手感,再聯系上輩子的事情,這個九成九沒問題。
“這個,以后再說吧,反正現在我也不打算賣它,等過個十年二十年,它像我預計的那樣升職了,我們再找專家鑒定,不值錢的話,你們把錢還我就行?!狈接?。
就相當于拿這個碗抵押在這,然后她借給她們5000塊錢。
高勞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白又白也覺得方盈其實不是要買碗,她就是想幫她。
她,她.....她明天就去表姨家!
給完錢,方盈送佛送到西,開車把母女倆都送回了家。
他們身上帶著巨額財產,半路要是出了什么事.....白又白不得吃了她?
她把放到門口,也不進屋就要走,剛走出去不遠,就看見白又白的父親白銀哭著跑出來,拼命朝她揮手。
估計也是感動的不行了。
方盈搖搖頭,白又白是不幸的,又是幸運的,有這么疼愛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