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
王悍和身著繡龍黑袍的老人并排站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
老人笑道。
“不準備問點什么？”
“該說的你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我問了你也不說?！?br/>
老人聞言臉上再度浮現出一個笑容，看著遠處，“一場秋雨一場寒?！?br/>
幾公里之外下著大雨。
絲絲涼爽夜風從那邊吹了過來。
王悍掏出煙晃了晃，“抽嗎？”
老人搖了搖頭，
王悍獨自點了一根。
煙霧從口中噴吐而出隨風消逝。
過了不知多久，老人開口道。
“本以為你自己參悟還會困頓其中，看來是我想多了?！?br/>
王悍笑了笑，“其實你直接可以夸我牛逼的?！?br/>
老人發出爽朗笑聲。
之后二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