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一圈也沒人。
天氣太冷,趙阿福不想出門,也不管了,拿了應該是剛剛賀荊山放在廚房的兔子,扒了皮,開始處理起來。
天氣太冷,她清理兔子的時候用的全是熱水,灶眼里的柴火就沒停過,趙阿福一直往鍋里加水。
她可沒賀荊山那么好的身板,能在外面冰天雪地里處理兔子。
就在廚房打理,等兔子清洗干凈之后,她找了菜刀,將兔子剁成小塊兒,丟到鍋里焯水,將血水都去掉。
趙阿福想著菜單,干鍋兔,冷吃兔,老媽兔頭,不覺咽了口水,天啊,多好吃的兔子。
在廚房找了一圈,除了一個凍得梆硬的白菜,還有一點點鹽巴之外,什么都沒有,油也已經被她剛剛用完了。
趙阿福沒辦法,只能把白菜放在熱水里先泡著,兔肉只能加了鹽,她剔了大部分骨頭,剩余的肉慢慢用小火煮著。
&p; 賀荊山進廚房的時候,看到趙阿福竟然在做飯,愣住了。
&sp; “你在干什么?”
“做飯啊。”趙阿福眼睛一亮,她這么勤快,賀荊山應該相信自己是真的悔過了吧,然后回頭繼續往灶眼里添了一塊木柴。
賀荊山又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究竟又想做什么?
“對了,家里沒有一點吃的了?!壁w阿福抬頭看向賀荊山,聲音有點虛,“今天吃完了,就沒了?!?br/>
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啊……
誰能想到賀家能窮到這個地步,居然吃了今天沒明天。
雖然他能打獵,可這時冬天啊,大山里早就大雪封山了,賀荊山能出去一次,但不能天天出去啊。
但是趙阿福也疑惑,按道理,賀荊山是有經驗的獵戶了,怎么可能到冬天了,家里什么都沒買點存著?
她現在住這里,不得不考慮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