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廢物!”嚴院使在遠處看著兩人被人指指點點怒罵,不由憤而甩袖。
一旁戴著斗笠的蘇墨然也恨恨盯著阿福的身影,似是不在那道身影上盯住個窟窿來不肯罷休。
“到底是下賤人,幾句話就被打發了。不急,這才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后頭呢。”
嚴院使聽得蘇墨然的話,有幾分興味地看向她:“你還有別的什么主意?”
先前二人準備在治疫期間就對趙阿福下手,誰知趙阿福治天花的速度出乎意料地快,二人還沒來得及動手,病患們的天花就齊齊痊愈,讓二人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只能延后。
誰知這么精心安排的陷阱,竟然就叫她幾句話給打發了。
但嚴院使也終于想起,這趙阿福的嘴上功夫的確了得,牙尖嘴利,恐怕沒幾個人說得過她。
若是真想對付這趙阿福,不下些重手恐怕不行。
&sp; 嚴院使忽而又想起,這次各國前來朝拜,除了像往年一樣貢上貢品之外,還多了不少比試,除去文武比試,更有各項其他技藝的比試,諸如廚藝、工藝以及醫術,這次趙阿福在燕京醫術上大出風頭,這到了醫術比試,又如何少的了她?
若是萬眾期待的她輸給高密和瓦剌來的巫醫,那皇室會怎么想,燕京的百姓們又會怎么想,那可有的看了。
不過嚴院使這件事可沒打算再讓蘇墨然插手,這蘇墨然再怎么恨趙阿福,也就是個沒用的女人罷了,能有什么手段。
顯然,蘇墨然也不打算再跟嚴院使聯手,只是覺得以后說不定還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只是假笑說:“到時候您就知道了?!?br/>
很快兩人都心照不宣地假笑了下,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等被群毆的一家兩口子帶著他們孩子倉皇而逃,想要找到先前指使他們來鬧的人時,卻怎么都找不到對方人了,二人只能認栽白挨了頓打,心道好歹還先賺了十兩銀子,但這時他們才發現,原本還揣著的十兩銀子,早不知道在逃跑時候掉哪去了。
二人白挨了頓打,還沒辦法再在燕京混下去了,連安葬老娘的地方都沒有,涼席一卷就扔到了亂葬崗,兩人也只能連夜趕回鄉下老家去了。
至于阿福,壓根沒打算將這家子追究到底,真要追究,她該追究的是設計這一出的人才是。而且她又不傻,跟她結死仇的就那么幾個,好好掰著手指頭一算都能算出是哪幾個。
她現在是沒打算直接報復,可不代表她不當一回事。
改明她就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光明正大地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