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強光白熾燈正對著蘇強,他的手腳被銬在厚重的椅子上。
在對面身穿警服的張貴神色嚴肅。
“你身負襲警罪,還有在鎮政府臨時辦公樓搞爆炸襲擊事件,兩宗罪加在一起,至少可以判你十三年以前的有期徒刑!”
“我沒有搞爆炸襲擊……”
“但有人說就是你!”
“誰?誰說的?”
“這個我們不能透漏,除非你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隔離審訊已經連續進行了23個小時。派出所三位老警察張貴、李松波、羅文強輪番上陣,期間沒有讓蘇強有任何休息的時間。
同樣的問題已經問了蘇強不下百遍,此時的蘇強的精神已經處在了崩潰的臨界點。
“我渴,我要喝水……我要睡覺……”蘇強滿頭虛汗,嘴唇干渴地開裂,一雙眼睛滿布血絲。
“仁里鎮政府臨時辦公樓前的爆炸事件是不是你?”張貴根本不理會蘇強的請求,繼續嚴肅的質問。
蘇強無力的垂下腦袋,想要短暫的休息。
但張貴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噗嗤!”一杯冷水劈頭蓋臉地潑在了蘇強的頭上。
蘇強倒了一個激靈,全身哆嗦著:“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濫用私刑,我,我要告你們去!”
蘇強幾乎用盡了自己身上最后的力氣,沖著張貴發出了一聲大吼。
張貴只是冷冷地看著蘇強:“仁里鎮政府臨時辦公樓前的爆炸事件誰做的?你如果不說,審訊繼續,一直審到你說為止!”
“你們……你們逼死了我……你們也無法交差……”蘇強虛弱地喘息著,大聲說。
“呵呵……”張貴發出了一聲冷笑:“從仁里鎮到縣城有一條馬過河,你只要死了,我們就將你往馬過河一扔,到時候,報告上就寫:你在押解上縣城的路上跳車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