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的人沉默了幾秒,尷尬的聲音傳來:“啊。不好意思。我一時不知該怎么開頭,就隨口亂說了。抱歉!”
“別學傻子說話?!碑斪咸K淡淡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飄了,就說了這話,太得意了。對不住啊。”謝秀傾撓撓自己的臉頰,思索著剛才開口的那瞬間自己腦子里在想什么,好像什么都沒想,順著情緒就說了。
哎!這下,當紫蘇對她的觀感要變差了。
不知廉恥就是所謂的愛情嗎?人控制不了生理的反應,還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和行為嗎?
都是借口罷了。
謝秀傾看著《霍亂時期的愛情》,情緒有些激動。
她有著自己的偏執,對理智和克制的偏執。當人在無知的時候,順從于生物本能的**,不知后果地享受舒適,她可以理解。但一旦知道了縱欲的后果,還要肆無忌憚,那就無法原諒。
雖然她不排斥同性之戀,但是她可以理解當紫蘇的堅持。
這和她對理智和自律的偏執如出一轍。
當紫蘇是對陰陽常序的維護,謝秀傾是對責任和倫理的擁戴。
災難中的愛情更加偉大為高尚。
書里這么寫到,同時又有著長久的窘迫環境襯托,謝秀傾真的覺得作家寫出這句話是在反諷。
沒有好的生活環境,誰有閑情談情說愛。
謝秀傾是個杰出的畫家,她從來不是理想浪漫的擁護者。
當紫蘇為什么擊中了她的心門,就是她的外貌和背景的優秀迷人才能撬開她的心扉。
這點在后來的深入交流時,謝秀傾一五一十地說了。
她不覺得對自己喜歡的人有什么好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