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紅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跑得比兔子還快,她氣勢洶洶繞了幾圈找到管事,大喊出來:“管事!我有事稟報!”
云盈夏皺眉,不明白徐紅要做什么,管事拿到信件,隨意一看,發現不對勁,臉色越發怪異。
只是普通阿娘教訓女兒的信,他為何如此表情?
徐紅跪在地上,滔滔不絕道:“云盈夏身為三爺的貼身侍女,不知檢點,在外私通男人,無心伺候三爺,不配做三爺的貼身侍女!”
云盈夏睜大雙眼,懷疑自己聽錯了,覺得有幾分可笑。
徐紅抬起頭來,看向云盈夏的眼睛充斥惡意,露出詭異的笑。
云盈夏心里犯嘀咕,不知她要搞什么鬼,臉色微微難看。
“信件管事也看了,這就是她在外私通男人的證據!”徐紅神色認真,看起來沒有半點作假。
管事輕咳了聲,拿著信件看向云盈夏:“這......”
云盈夏心里不好預感越來越重,她過去奪過信件,這回不是云母威脅她的詞語,而是像真的有男人跟她曖昧不清,言語露骨,處處表達思念。
她臉色難看:“這不是我的信件?!?br/>
徐紅冷笑,一臉輕鄙道:“這種見不得人的信件,你當然不會承認!”
“夠了!”管事擋在臉色難看的云盈夏面前,明顯在維護她,他不悅看向徐紅:“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姑娘的?”
徐紅看管事維護云盈夏,握緊拳頭,繼續說:“管事難道忘了,這可是你親手給云盈夏的信件。”
管事一時語塞,頓時無法做出決定來。
畢竟云姑娘在三爺那里,不一般。
“管事!你在猶豫什么!相府禁止奴婢與外人私通,云盈夏這個賤.....”徐紅還沒說完,被人扇一巴掌,她整個人懵了。
云盈夏神色冷靜,坦然而無畏道:“到底誰是賤婢?你在府中成天不干活,只知道陷害人嗎!”
“我實話實說你就受不了,你還打我!”徐紅咬緊牙關,看向裝沒看見的管事,不明白云盈夏為何會受管事的維護!
賤婢!肯定是陪管事睡了,不然她能有什么能耐受這等待遇!
“打的就是你,只許你污蔑我,不能我教訓你?”云盈夏瞪她,她沒有做的事為何要怕!
徐紅氣得手抖,轉頭看向管事:“管事你看看,她惱羞成怒毆打人來了,這件事要是不處理,以后下人們個個效仿,到時候丟的是相府的臉面!”
管事制止她的話,臉色十分不好看:“夠了,我如何處理,需要你一個小小奴婢來決定的?”
徐紅震驚了:“管事,這件事有理有據,你不但不責罰還包庇,要是被三爺知道了,死的不是我,可是你啊?!?br/>
云盈夏看情況似乎不對,沒再動手。
管事臉色豬肝,拿過云盈夏的信件:“我去匯報三爺,一切皆由三爺處理?!?br/>
云盈夏意識到事情嚴重性,臉色蒼白無血色,除了等待別無他法。
管事相信她和男人私通,那大人肯定會相信。
她急得不行,等了好些時,一股涼意隨風而來,她渾身顫抖,不敢去看前來的嚴憬堔。
她不明白,為何收件信條,事情會發展這般嚴重。
“解釋。”男人聲音從頭上傳來,那張信條直甩在地,冷厲的氣息撲向云盈夏,讓她無處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