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中也是一凜,對方竟然敢殺人,這份狠辣,不同尋常,肯定不是普通人。
聽到他的話,野狼頓時滿臉愧疚地說道:“大哥,對不起,是我無能?!?br/>
低下頭,根本不敢狡辯。
但是有同去的人卻無法忍受這種憋屈,站出來為他說話道:“大哥,這件事不能怪野狼,也不能怪我們,并非是兄弟們辦事不盡心盡力,而是岳峰那小子的確太厲害了,兄弟們不是對手啊,否則,兄弟們誰愿意被打成這樣?”
“厲害?一個在道上連名號都沒有的家伙,能厲害到哪里去?莫菲他是一個武者?”
楊歇不屑反問道,聲音里滿是冰冷。
野狼臉色凝重地說道:“大哥,不瞞您說,我感覺,他應該就是一位武者,恐怕實力不在您之下?!?br/>
“什么!野狼,你沒跟我開玩笑?”楊歇聽到這話頓時一驚,哂笑一聲。
野狼搖搖頭,苦笑一聲道:“大哥,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看看我和兄弟們這副樣子,我們像是在開玩笑嗎?”
楊歇也冷靜下來,知道以野狼他們的實力,對付一個剛入品的武者綽綽有余,能夠把他們打成這樣的,恐怕也真的只有武者才能做到,而且得比剛剛入品的武者強不少才行。
于是出聲說道:“你們仔細說說,他跟你們動手時候的情形?!?br/>
很快,野狼就將他們跟岳峰交手時候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講述出來。
楊歇聽完,臉色也頓時無比凝重起來:“如此身手,在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就將你們全部打趴在地,野狼你更是被其一拳擊敗,看來還真是不簡單。”
“我估計他應該至少是二品武者,恐怕大哥不出手的話,沒人能夠壓制得了他?!币袄浅雎曊f道。
他話音落下,其他被岳峰廢掉的人也紛紛哀求道:“請大哥為我們報仇,我們都被他廢掉了,以后還怎么活,刀疤他們三個更是被他殺了,這個仇不報,兄弟們心寒吶!”
楊歇臉色沉了下來,這個仇,當然要報仇,不只是為他們,更是為了他的兄弟刀疤。
野狼見狀像是想到什么,說道:“對了,大哥,岳峰還讓我給您帶句話?!?br/>
“他說什么?”楊歇問道。
野狼說道:“他說他不喜歡惹麻煩,但是也不怕麻煩,我們東湖會要是再敢來,他就敢殺,來一個,殺一個,直殺到我們膽寒,倒是想看看,我們東湖會,能不能惹得起他這么一個敵人!另外,他還說......”
野狼臉色無比難看,鐵青,道:“說什么!”
野狼道:“說什么狗屁東湖會不值一提,您這個東湖會江州分舵舵主,給他提鞋都不配,他要殺你,如同年碾死一只螞蟻這么簡單,讓您不要再不知死活,否則,刀疤三人的下場,就是您的下場。他還要X你全家。”
“真這樣說的?”
楊歇聞言沉聲問道,目光如刀子一般看向野狼,又掃了其他人一眼。
那些人心中一驚,不知道野狼這是干嘛,竟然敢添油加醋,但他們很快就明白了野狼的意思。
岳峰把他們打成了這樣,他們這輩子恐怕都沒什么前途了,這種仇恨,怎么能這么輕易放過岳峰?
自然要拱火,這火拱得越大越好,不然誰給他們報仇?
當下紛紛點頭說道:“大哥,野狼說的都是真的,岳峰那小子,完全不將您放在眼里?!?br/>
“呵呵,好,好啊,好一個岳峰,多少年了,自從我成為了江州分舵的舵主后,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敢這樣跟我說話了,我不出手,許多人都忘記了我的威名,行,既然他找死,那我就成全他,正好,也讓那些開始不服我東湖會、蠢蠢欲動的人看看,我楊歇還沒有死,江州還輪不到他們來覬覦。”
聽到兄弟們這樣說,楊歇成功被激怒了,失去了理智。
有人這時候也提議道:“大哥,其實我們也不必親自動手,岳峰殺人了,這件事完全可以交給警方......”
然而,只見楊歇猛然目光冰冷地向他掃來,喝到:“閉嘴!我東湖會的仇什么時候要讓警方來替我們報了,傳出去,我東湖會還怎么在道上混?以后這種事不要再提,我們東湖會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br/>
說話的人頓時不敢再多言,噤若寒蟬。
“來人!”
接著,楊歇大手一揮,叫來一個人:“我手寫一封挑戰書,你立刻想辦法交到岳峰手里,讓他三天后晚上,前往江州東陰湖一戰,他若是敢不來,我殺光他全家和他身邊所有一切跟他關系好的人!”
“敢殺我東湖會的人,將我的兄弟們打成這樣,我要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