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想法出現,我突然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要是這樣的話。
我面前的劉農可太能裝了......
不僅能裝,他心中藏著的鎏國之事,甚至是他死也不會說出來的天大秘辛!
同時,他又跟我說劉安寧與鎏國羽后之間的事情,又給我看鎏魚玩偶,必然還藏著陰謀!
也許從我踏入西旸村,當我見到劉農,問出姑蘭村開始,我便陷入了面前這撈尸人的陰謀當中。
“照片上的我們不像嗎?小時候我跟安寧的長相更像,我還可以找幾張照片給你?!?br/>
劉農見我不說話,他問我,接著又翻箱倒柜的找了幾張照片。
但這些照片我都沒有去看,我平靜地對著劉農說:“像,很像,不用給我看了,我們帶著這個玩偶去黃河,看能不能再將你的女兒給撈上來?!?br/>
此刻,我的心中已經留了個心眼。
我的想法如果成立,劉農不知道的是,在此前,我已經從曇王山洞內的女人人彘身上,得到了許多鎏國的秘辛,比如皇室后人會逐漸蘇醒記憶。
這是我絕對的優勢。
在我有所防備下,他有任何陰謀,都未必能奏效。
“好?!?br/>
劉農點了點頭,就收起了手中的照片。
他接著打開房間,對他老婆說:“婆娘,沒事了,他們是外頭來的高人,是來救女兒的,我們再去一趟黃河,看能不能把女兒的尸體撈回來?!?br/>
劉農老婆點了點頭,眼睛是完全哭腫了。
而后,我們一行三人又回到了黃河邊。
天色已經蒙蒙亮了,這一晚上的,折騰的事情可不少,但無論是我跟陸明燈,還是劉農,都沒有絲毫的困意。
“走,上船?!?br/>
劉農招呼我們。
這就是一艘劃槳的小鐵船,三個人在上面,便已經很擁擠了。
劉農將那玩偶鎏魚,放在了船頭,獨自一人劃槳朝黃河的中心處而去。
他身上都是傷,要么是被我打的,要么是被陸明燈打的,可盡管這樣,劉農好像還有使不完的精力,劃著船槳,根本不累。
我盯著他,心中琢磨著,這人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好,用土話來說,就是耐造。
就在前半夜,他抱著劉安寧的尸體上岸,可是被陰氣弄昏過,雙手也差點要折了。
“我之前就是在這個位置,用毛絨玩偶引出安寧身體的。”
劉農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把船停在這里吧?”
而后,劉農拿出了鐵錨,拋到了水底。
這樣,船便定在了這個范圍中,我們三人則耐心的等待著。
過了大概了一個小時后,河面依舊平靜,沒有任何異樣出現。
我盯著劉農問道:“這毛絨玩偶該不會失去作用了?這么久過去了,怎么還引不來她的尸體?!?br/>
劉農對我咧嘴笑了笑,說:“不能著急,昨晚,我在這河面上都溜達了好幾個小時,撈尸這行是急不得的?!?br/>
“那就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