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意外,直接過來么?
不過我目前還是不太信任這位自稱為謝年妻子的人,所以我告訴了她一個另外的地址,讓她轉達謝年。
對方簡單的回了一聲后,通話結束。
一日時間匆匆過去,我收拾了一下,前往了這個另外的地址。
同時,我喬裝打扮了一番,用上了隱匿之法跟偽裝之法。
這是一個集市,人流特別多,如此一來,我也比較安全。
來到約定地點后,我馬上調動感知,尋找起四周的氣息,看到底有沒有謝年的氣息。
可讓我皺眉的是,我并沒有發現謝年的氣息。
該不會真有詐?
就在我思忖之時,我突然感覺到后面有人接近我,就在我回頭的那一剎,一只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你倒是謹慎?!?br/>
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當中,我就看見了一位戴著口罩以及墨鏡的男人。
“你還真來了!”
我低聲說道,有些歡喜。
怎么說,也是兄弟再見,不僅因為西北牧的重要之事。
“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沒想到,你還是你,我還以為你死在陳家莊手里了呢,對了,怎么突然找我打聽那位大人的事?”
謝年沉聲問道。
“這么人多,走,去我住處再說吧?!?br/>
我出聲道。
“好?!敝x年應道。
這個時候,我問了一嘴:“你什么時候娶老婆了?我都不知道,打你電話是個女人接的,我心里發毛,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br/>
“呵呵,早就娶了,剛出生就娶了,娃娃親,她在族里,這段時間,我不在族里,倒是離這西北之地比較近?!?br/>
謝年笑了笑回我說道。
娃娃親......
我挑了挑眉,接著我也沒多問,此刻在外面不方便,等回到住處后再說。
話雖沒問,但我卻一直在觀察著謝年。
這謝年的隱匿之法,似乎強大了不少,我竟都沒發現他的氣息。
甚至,直到他來到我身后,我才察覺。
這其實是很恐怖,這也就意味著,如果謝年偷襲我,至少在他的第一招下,我是來不及躲避。
回到酒店,謝年摘下了口罩以及墨鏡,露出了他樣貌。
“說吧,怎么突然找我打探西北牧的事情。”
謝年開門見山的問道。
“具體的事情比較復雜,怕是短時間內說不清楚,我其實只想知道幾件事,西北牧跟你的關系怎么樣,他跟我是否有些瓜葛,另外,如果你跟他關系不錯的話,能否幫我牽線搭橋?!?br/>
我也直截了當的說,也先將好奇謝年實力情況的心,壓了下去。
聽到我這話,謝年笑了笑,回我說:“當初我身體出現毛病,是西北牧跟遼東牧一同出手幫我的,這位西北牧跟我的關系自然不錯,或者準確點說,西北牧從出道以來,都跟我們謝氏的關系不錯,當初有次,還是五品的西北牧,不知道因為何人身受了重傷,是我已故的爺爺,出手救了他,西北牧是將我當后輩看的。”
原來如此。
這么說來的話,看來找謝年是沒錯了。
都有救命之恩了。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謝年話鋒一轉說:“可如果,你要讓我幫你跟西北牧牽線搭橋的話,我是辦不到了,當初的救命之情,西北牧已經還上了,我也有十多年沒有見過他了,是否還記得我這位后輩,我不得而知,另外,就算記得,我也不清楚,他如今在什么地方......”
謝年這話,讓我臉色微微凝固。
當可謂是一盆涼水,自我頭頂灌到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