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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7章 拿捏他

高教授當然是了解顧歸帆的,他嘆一口氣說起了在對方面前從未提起過的感觸,話音里滿是關懷。

“小顧是個好孩子,他讀研的時候遇到麻煩,差一點就被人坑沒了前途,他父親輾轉托人找到我的時候,我雖然對他有幾分同情,但也只當這孩子有顧家兜底才敢那么硬,后來才發現他跟其他有家里庇佑的學生不一樣。”

“醫學一途是個漫長的求索過程,對家境不好的學生來說固然是個跨越階級的跳板,可落實到學術方面,確實是家境好的學生更占優勢,聽說你們家資助了中心醫院不少項目?”

姜還是老的辣,他對容易的了解比她所以為的要深得多。

容易心中一凜,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開始慶幸自已沒有耍滑頭的同時也很是納罕,顧歸帆怎么會被人坑沒了前途呢?

這些年來,他們刻意地規避了跟對方的直接聯系,但有容崢從中做傳話筒,彼此求學、工作的大事是都知道的。

他不應該是順風順水,像中學時代一樣走到哪里都是傳說級別的人物么?

容易疑惑的滿頭霧水,偏偏又沒辦法問出口,高教授和夫人都認定她和顧歸帆是無話不談的好友,連對他的看法都講了,他們一定以為她是知道這件事的。

事已至此,只能先回答跟她自已有關的問題了。

“是,因為我媽媽從前在中心醫院工作過,對那里感情很深,所以即便是礙于健康,無法繼續擔任工作后,也還是希望盡自已所能的幫到從前的同事?!?br/>
高教授聽說她母親是醫生,眼前一亮道:“方便告訴我一下她的名字么?說不定我們還認識,別看我現在年紀大了,但年輕時人緣也還不錯,小顧的父親不是我帶的,照樣能打聽到我?!?br/>
夫人在旁邊嗔怪了他一句:“你也知道自已一把年紀?好漢不提當年勇,萬一人家不認識你,尷尬的還不是你自已?!?br/>
她心思細膩,為免容易尷尬,特意提前把解圍的話給說了。

容易其實不是很在意這些,但她分得清楚好賴,這時就微微一笑回答說:“我媽媽叫安檀,從前在婦產科工作?!?br/>
高教授的目光瞬間更亮了,他不僅知道安檀,而且還認識她,只是他們在不同科室,沒什么接觸罷了,這時就說起了從前聽說過的跟對方有關的案例。

夫人知道自家丈夫對這些特別癡迷,唯有含著歉意對容易一笑。

容易又回了個笑容,心里知道這事八成是妥了,等顧歸帆提著四杯喝的回來,他們儼然相談甚歡,不需要他這個中間人了。

顧歸帆先將兩杯熱豆漿遞給高教授和夫人,又把一杯常溫的西瓜汁遞給饒有興致地看爺爺跟陌生姐姐聊天的小孫女,最后才輕車熟路的插上吸管,從兩杯一模一樣的檸檬茶中隨便挑了一杯給容易。

容易很少在人前表現出挑食,但是有偏好,就拿檸檬茶來說吧,紅茶就比綠茶合她的口味,雖然她從來沒直接提起過,可顧歸帆早就將這一點記在了心里。

有些事就像肌肉記憶一樣,早在當事人毫無察覺的時候就留下了痕跡。

容易跟高教授相見恨晚,看起來是個隨時能簽合同的模樣,但她離開校園也有幾年了,不至于把私交和公事混為一談,提起跟永安堂的合作時,態度是很委婉小心的。

高教授的笑容果然淡了幾分。

“小顧肯定同你說過吧,我年事已高,其實是無力承擔太復雜的工作的,也就是帶幾個學生打發時間罷了,至于永安堂……我跟他們觀念不合,有些事更是不必再提,往事不堪回首啊?!?br/>
“那不太復雜的工作可以么?我用信譽向您保證,我們的合作只到收購結束,到時候您可以介紹靠得住的人給我?!比菀卓闯鏊麑τ腊蔡眠€是有感情的,否則根本不會有感慨。

這份堅持讓顧歸帆變了臉色,他怕高教授不悅,低聲插了句話:“其實我也可以幫忙?!?br/>
這是個現成的臺階,萬一高教授真得無論如何不肯松口,至少容易還可以拿他補上,不會讓場面太過不好看。

他總是把自已當成其他人眼中的備選,卻低估了容易的倔強,她不是不可以放棄,但既然是認定了的事,至少也要到最后一刻再放棄。

高教授早就是見老的人了,坐在海濱公園這樣年輕人居多的地方,更顯得白發明顯,他沉思過后,沒評價容易的建議是好是壞,只說自已要考慮一下。

容易知道這就是有戲,恨不能一路周到的把對方護送回家,孰料高教授夫妻倆看她是個小姑娘,反倒是先催了顧歸帆送她。他們住的近,帶著孩子散步回去了就好。

最后她還是莫名其妙地跟顧歸帆在停車場碰了面。

兩個都開了車的人其實談不上誰送誰,容易感到好笑似的說:“怪我太激動了,忘記告訴高教授自已是開車來的了?!?br/>
顧歸帆平靜道:“其實是我沒開車。”

容易咦了一聲問:“那你們怎么來的?”

“高教授的家跟這里就隔著兩條街,其中一條是旁邊的步行街?!鳖櫄w帆順手給她指了下方向。

合著高教授和夫人先前不是在客套,而是真得住很近。

容易頓時輕松了不少:“你都沒開車還怎么送我?總不能是打個車送吧?上來吧,我送你回去。”

顧歸帆剛好有話跟她說,便也沒扭捏,十分自覺地坐進副駕駛,并且系上了安全帶。

容易了卻了一樁工作上的麻煩事,心情特別的好,聽到他忽然開口說話時,還沉浸在喜悅中沒反應過來,她以為自已是聽錯了,嗯了一聲全當追問。

顧歸帆這一次的勇氣是特別持久,他沒有再像以往一樣選擇臨陣退縮,而是更為清晰地又重復道:“我說如果最終高教授還是不肯松口的話,大不了我來兼這個職,我想你應該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