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這么說來,難不成本世子冤枉了你?你們不死心是吧,好,今天本世子就讓你心服口服,來人呀,把昨天守城的人通通都帶上來?!钡詵|黎倨傲道。
作假證誰不會,他連名冊都能弄假,讓下面的人作個假證又有何難?一揮手就上來一溜的守城小兵,恭恭敬敬地給三位大人磕頭后,便跪在那里一動不動,讓大理寺卿大感有面子,問話也溫和了許多。
“昨天可是你們守城?”
“回大人的話,是的,大人可以尋問昨天進出城的百姓,就是小的幾人守城?!?br/>
“那么你們可認得這兩人?”大理寺卿指著另外兩個小兵問道,翟東黎帶來的小兵們看了一眼,同時點頭,然后他們當中的領頭人說道:“認得,這兩人也是我們的兄弟,他們今日晚上守城門?!?br/>
這話和名冊上的記錄一致,守城門的人很辛苦,一整天都要站著,為了保證他們的精力足夠,他們都是守一個班休息一天,這個時候說他們今天晚上守城門,那么昨天就不可能守城門。
“不是的,不是的,大人,冤枉,小的冤枉呀,趙阿狗你這個渾人,你這是要害死老子?!眱蓚€小兵見翟東黎來,心里本就害怕,這個時候聽到昨天守城的兄弟,一起推翻了他的證詞,就更惶恐了。
作假證可是要坐牢的,兩個小兵不依不饒地大吼大叫起來,與翟東黎帶來的兵打成一團,翟東黎高傲地哼了一聲,與鳳輕瑤相視一笑,又默契地別過頭。
血衣衛竟敢在肅親王府埋密探,肅親王絕不會放過血衣衛,而皇上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參與,這口氣肅親王府出定了。
“肅靜!肅靜!”公堂大亂,大理寺卿拿起驚堂木重重地拍下去,震得桌上的物件晃個不停。
鳳輕瑤看了一眼大理寺卿那通紅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真心覺得那樣拍下去,絕對很痛。
公堂上,大理寺卿擁有絕對的權威,這一吼,打架的小兵都不敢再動,保持著拳頭掄一半,腳抬一半的姿勢,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鳳輕瑤真想笑出來,這可真是行為藝術呀。
大理寺卿黑沉著臉,一口氣丟出五支紅頭簽:“來人呀,把這三個擾亂公堂的人拖出去,給我打!”
“是?!惫俨钌锨埃瑢⑷齻€“作假證”的人拖了出去,那三人看到五支紅頭簽,臉色煞白。
打人的簽分三種,白、黑、紅,一支白簽是打一板子,一只黑簽是打五板子,一只紅簽是打十板子。
白簽打得重,但不傷筋骨,黑簽是重重打,紅簽則是見血的打,同樣打五十板子,白簽打完還能走路,黑簽打完估計半個月也起不了床,至于紅簽那不死也得殘了。
鳳輕瑤知道,這三個人廢了,而他們廢了就表示血衣衛完敗,他們的訟狀不成立,現在輪到她鳳輕瑤告血衣衛把孫思陽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