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答案他永遠也不會知曉，因為他永遠也不可能問出來。

有些人，一旦錯過，便是一輩子。

“呃......”鳳輕瑤滿頭黑線：“宇文元及現在手下有多少人？”當日，宇文元及帶進京的只有數千人，而現在他在北陵邊境，手上至少幾十萬人，請他們喝酒可真會讓她破產。

王煜陵看鳳輕瑤苦著一張臉，心中那點遺憾也放下了，笑道：“名面上是三十萬人，實際上在五十萬以上?！?br/>
“嗯......那我得破產了。”鳳輕瑤這下真想哭了，請五十萬當兵的喝酒，那得多少酒才行呀，不知蘇嘉銘那里有這么多的酒不。

王煜陵哪里舍得鳳輕瑤如此，當下就替鳳輕瑤想了辦法：“別擔心，軍中不許飲酒，只有將領偶爾可以小酌兩杯。輕瑤的葡萄酒釀好后，留下三五壇，我派人替你送到宇文元及手中?！?br/>
“這樣行嗎？宇文元及會不會覺得我太小氣了？”鳳輕瑤猶豫道。

原本答應請全軍的，現在三五壇打發了，這也太敷衍了。

“葡萄酒可是千金一壇，何來小氣一說？”宇文元及有得喝就該偷笑了。

鳳輕瑤的雙眼倏地一亮：“葡萄酒這么值錢？你說我們釀酒賣錢怎么樣？”

這下換王煜陵傻眼了，小心地問道：“輕瑤，鳳府缺銀子嗎？”

按理說不應該呀，先不說和云家合作的事情，單說與南陵蘇家的比試，鳳輕瑤下注贏得銀子，就夠鳳輕瑤揮霍數十年了。

鳳家就鳳輕瑤一個主子，再怎么奢侈也花不了多少銀子。

“不缺呀，只是沒有人會嫌銀子多吧？”鳳輕瑤一臉坦然，絲毫不認為自己想賺銀子有什么錯。

雖說她現在衣食不愁，可也是窮過的人。

“話雖如此，但我們沒必要為了銀子，累著自己?！彼麄冞@種人家，沒有必要為了一點銀子，把自己累死累活，他們根本不缺那種東西。

好吧，王煜陵承認，他是擔心鳳輕瑤受累，也不樂意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喝到鳳輕瑤親手釀的酒。

鳳輕瑤熟識的人他管不到，其他人他總能管得到吧。

鳳輕瑤認真地想了想，也是：“釀酒確實很麻煩，釀幾壇自己喝還行，真要以此賺錢，估計會累死?！?br/>
王煜陵暗暗松了口氣：“你能這樣想就好了，輕瑤要是想經商，可以讓管家去找王家的掌事，王家有幾個管事，是做生意的好手。”

無農不穩，無商不富。王煜陵不會瞧不起商人，但也不會在這種事上浪費太多的時間，他也不希望鳳輕瑤本末倒置，放下自己的醫術，把精力放在這種瑣事上。

這些瑣事，自有下人出面打理，作為主子不需要親自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