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备党幎Y忍不住抬起手輕輕擦拭著阮梨的眼淚。
只是他嘴上讓阮梨別哭,自己卻眼眶泛酸,開心到有想流淚的沖動。
眼看著阮梨的眼淚似乎越流越兇,傅硯禮頓了頓,啞著嗓子開口問她。
“阮阮,我可以親你嗎?”
以前的傅硯禮可從來不會在這種事上詢問,都是直接付出行動。
但現在的他把阮梨的想法放在最前面,所以才會事事都這么小心翼翼。
就在傅硯禮等著阮梨回答的時候,阮梨突然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傅硯禮的唇。
阮梨的這個舉動讓傅硯禮很意外,但這樣的意外只持續了短短兩秒,很快他就化被動為主動,熱情回應著她的吻。
阮梨被他親得腿軟,要不是有傅硯禮的手和身后的墻壁撐著,只怕是站都站不穩了。
直到察覺到阮梨快要有些喘不上來氣時,傅硯禮這才不舍地“放過”阮梨的唇,但手依舊緊緊摟住她的腰。
“以后這種事不需要問我。”阮梨紅著臉看向傅硯禮,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好。”傅硯禮也笑著應了聲,然后又低下頭在阮梨軟軟的唇上親了好幾下。
整個休息間里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阮梨和傅硯禮身邊好像圍繞了無數粉紅色的泡泡。
兩人就這么看著對方,不用說什么做什么就已經感到開心幸福。
直到一陣鈴聲突兀地響起,是有人給阮梨打電話。
看到電話上顯示的備注后,阮梨這才想起在外面急著四處找自己的喬景嶼。
“糟糕!”阮梨著急地看向傅硯禮:“我把他忘在外面了!”
傅硯禮沒看到阮梨手機上顯示的備注,但一聽這話就明白他說的是誰。
“忘記就忘記吧,反正他也不重要。”傅硯禮小聲嘀咕了一句,語氣里溢滿了醋味。
說歸說,在看到阮梨一臉緊張的樣子后,傅硯禮還是打開門帶著阮梨走出去。
阮梨接通電話,告訴喬景嶼自己在客廳后,心里不由得忐忑起來。
剛從電話里聽到喬景嶼的咆哮聲,阮梨就能感覺到喬景嶼很生氣。
要是跟他說自己和傅硯禮和好了,那喬景嶼豈不是會更加生氣?
這一刻,阮梨甚至嚴重懷疑喬景嶼會不會氣到想要殺了傅硯禮。
喬景嶼已經從一樓找到了三樓,得知阮梨在一樓后,他以最快速度下來。
阮梨看著氣沖沖朝自己走近的喬景嶼,正開口打算向他解釋一下,結果喬景嶼直接越過她走到了傅硯禮面前。
“砰!”
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喬景嶼揚起的右手握緊成拳,拳頭狠狠砸在了傅硯禮的臉上。
喬景嶼這個舉動太突然,傅硯禮和阮梨都懵了。
但傅硯禮很快反應過來,并快速揚起拳頭重重給了喬景嶼一拳。
傅硯禮并不知道阮梨和喬景嶼真正的關系,所以在他的眼里,喬景嶼只是阮梨的一個追求者,是自己的情敵。
這會兒無緣無故被喬景嶼打了,自然是該狠狠回擊。
喬景嶼本來就在氣頭上,傅硯禮回的這一拳正好將他的怒火點燃,立刻又抬手要去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