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路上又聊了一些關于莫恩家族的事情,等回到家時,阮梨才想起來今天碰見安琦的事。
“你派去保護安琦的人,最近有沒有向你匯報什么事?”阮梨一邊由著傅硯禮牽著自己上樓,一邊問他。
“沒有?!备党幎Y如實回答。
他對于安琦的事情并不關心,只保證她有錢花有人保護就行了。
畢竟不是他的親妹妹,有很多事情他也不好多關注。
“我今天碰見她了?!比罾姘咽虑楹唵胃v了一下:“我看到孕檢報告上寫的是她的名字?!?br/>
阮梨其實并不想看別人的隱私,但安琦的那份檢查報告上的字太明顯,她只掃了一眼就都看見了。
傅硯禮聽到這個消息,有些驚訝,但并不太在意:“我會安排人帶她去重新檢查,問清楚是怎么回事?!?br/>
安琦已經成年了,親哥都不能一直管著她,更別說是傅硯禮這個外人了。
而且,除了阮梨和蘇婉卿以外,傅硯禮并不關心其他女人的事。
阮梨見傅硯禮有安排,也就沒再多管這件事。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在車上提起了莫恩古堡里那個奇怪的女人,晚上阮梨又做噩夢了。
這次不是關于阮家滅門的噩夢,而是和那個女人有關。
在夢里,那個女人不停喊著阮梨的名字,用一種詭異又痛苦的眼神盯著阮梨。
阮梨在夢里掙扎了很久,再次醒過來時天已經亮了。
她有些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只覺得無比壓抑,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傅硯禮和往常一樣要去公司,阮梨和他一起吃過早餐后,兩人就分開了。
上午阮梨在家給Leo洗了個澡,還沒吃午飯,就接到了喬景嶼打來的電話。
“梨梨,我又進醫院了?!?br/>
聽到他的這句話,阮梨被嚇了一跳,滿腦子想的都是上次喬景嶼出車禍時的樣子。
她問清楚在哪家醫院后,就急匆匆趕了過去。
等她到達醫院時,喬景嶼已經做完檢查,但從拄著醫用拐杖變成了坐輪椅。
阮梨快速掃了一眼,見喬景嶼沒有其他地方受傷,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只是,看著他雙腿綁著繃帶,坐著輪椅的樣子,阮梨又緊張起來。
“哥,你的腿這是怎么了?”
“骨折了。”喬景嶼沉著臉,心情非常糟糕。
之前只是一條腿骨裂,現在是另一條腿直接骨折,他要在輪椅上坐三個月,心情自然是不好了。
“這到底是怎么弄的?”
“我今天剛一出門,就有一群人沖上來打我,雖然我的保鏢們及時出現,但在打斗中我的腿還是受了傷?!?br/>
喬景嶼越說越生氣:“我已經報警了,當時路上都有監控,肯定能查出這群人是誰。”
阮梨聽到這些,又氣又后怕:“他們是想要綁架你嗎?”
喬景嶼搖搖頭,語氣沉重地吐出一句話。